kvener
六年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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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布于:2021-10-07 06:10
大大更文速度超快!好厉害
fannry
四年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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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布于:2021-10-07 08:11
万岁!又有文看了!这个设定太让人期待走向了
失踪
霍格沃兹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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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布于:2021-10-07 10:07
这个风格的AU真的是很新颖,超级喜欢暴躁罗恩呀!
jiukouxxy
五年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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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布于:2021-10-08 01:59
饭饭!!好香的饭饭!!!
qiaoliyan619
五年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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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布于:2021-10-08 07:20
看太太的文仿佛在看一部经典西部片!!!太太太太太太好看了!!!
Lezzi
四年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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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布于:2021-10-08 07:50
看到更新,啪一下点进来了,很快啊
白痴蛋蛋芒果冰
霍格沃兹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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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布于:2021-10-10 08:38
chapter.5 改革軍和平定軍
  “這燉菜大蒜放得也太多了,”跩哥從水桶裡舀了一瓢清水漱口,冰得他差點牙齒都被凍掉了,“你的手藝可真不怎麼樣。”
  “將就著吃吧,”布萊恩如是道,“畢竟這可不比你家,沒有圍著你團團轉的紅髮奴僕,小少爺。”
  “我家沒有奴僕,”跩哥幾乎是咬著牙根說話,“我警告你,你如果再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也不是好惹的——”
  “聽說蒜可以殺菌,”榮恩淡淡道,將吃乾淨的木碗放下,接過了丁遞過來的一杯清水,漱了漱口,“尤其是這樣冰天雪地的地方,別這麼講究了,警長閣下,實在不行只能靠獵戶去野外給你捕一隻棕熊來,但想必那你也是吃不慣的,腥臊得要命。”
  “主要還是烹飪方法,”布萊克咧嘴笑道,露出他的兩顆銀牙,“美國人做菜向來不行。”
  榮恩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吃飽喝足之後,他總歸算是恢復了一些原本的力氣,心情也好了不少,這下終於有興趣去了解這屋子裡其他人的事。
  榮恩注意到那名身著黑袍的男人也已經用餐完畢,準備起身回到窗戶邊的座位。於是他站起來,像是閒逛一樣,信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為何不介紹介紹自己呢,先生,既然咱們接下來都得在這裡度過漫長的幾天,互相了解也不是一件壞事。”
  “我以為您不喜歡打聽別人的事,”那男人如是說道,榮恩注意到他聲音沙啞得異於尋常,像是聲帶受過什麼重大的損傷,“不過如果您想聽的話,我只是一名趕路人而已。”
  “這可不是一個很好的推辭手段,”榮恩道,手槍槍口已經劃上了桌面,輕輕敲了敲男人的手腕,“要我說,既然我都自己自報家門了,而且能夠大大方方地告訴你們,我現在是作為一個賞金獵人在活動,拴在餐桌邊上的那個人就是我今天的獵物,價值不菲的商品,為了防止你們覬覦,或者是作為他的黨羽提前埋伏在這裡,我自然是得打聽清楚你們的來歷的。”
  “既然如此的話,再繼續聽我的故事又有什麼意義呢,”男人道,卻還是畏懼著他的槍口,“不過如果您不嫌麻煩的話,我也可以告訴您,我的名字叫做奧茨.安利帝,是去參加我媽媽的葬禮的。”
  “還真的是為了奔喪,”榮恩倒轉了一圈手槍,“不過要我說,安利帝先生,您看上去可不像是會這麼親近媽媽的人。”
  “每個人都有媽媽,”奧茨抬起頭看他的眼睛,眼神非常平和的,“死亡只能夠帶來平靜和終結,您也能明白,不是嗎?”
  “好吧,”榮恩收起了手槍,“姑且就先相信你吧。”
  “我倒是比較好奇您怎麼不去多問問那名明顯對你懷有顯著敵意的吉普賽人,亦或者那名可愛的女士?您不會以為現在女人都這麼無害吧。”
  “用不著你提醒,報喪鳥,我對醜陋的東西總是喪失寬容,但也不見得披著漂亮的皮囊就會得到我的信任,至於那名嬉皮士,我想大概是某次戰爭後的遺孤吧,無論是哪一派的人,都會或多或少對我有些意見,這麼多年我早就習慣了。”
  跩哥留意到他們的對話,看向那在床上躺坐著讀書的吉普賽人,他的眼睛在昏黃燈光下顯得有些陰沉,顯然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
  “還要加點咖啡嗎,先生?”丁捧著水壺問他。
  “不用,這東西讓我反胃,”跩哥重新喝了口清水,繼而轉頭看向山姆,指著床上那人問道,“那傢伙是誰?”
  “布萊恩說他是比他們早到一會兒的旅行家,他也不認識,名字好像叫做亞連安次什麼的,挺拗口,怎麼,警長,你對他有興趣?”
  布萊恩聞言也抬頭,又從櫃檯後面拿了瓶啤酒,這傢伙簡直從他們進門開始就在喝個沒完。
  “為什麼他們都管你叫警長?”他問,“你是紅岩鎮警長嗎,小子?”
  “新到任的,”跩哥不耐煩道,“所以你們都是去紅岩鎮幹嘛?”
  “那女人已經在這裡呆了好幾天了,誰也不清楚她的打算,就像我們的黑先生說的,他是去奔喪,而我,做點買賣而已。”
  “那我還真是很好奇單純的皮肉生意竟然能夠讓你特地大老遠地跑到這種地方來賣命,”跩哥也給自己斟了一杯威士忌,“畢竟這裡是灰色地帶不是嗎?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殺了人,大雪封山的情況下,如果沒能讓人捉到把柄,估計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皮肉生意,我倒是真喜歡你的雙關語,如果你不是頂著馬份這個名字的話,”布萊恩用手指彈開了啤酒瓶蓋,“我討厭改革派。”
  “正巧我也不怎麼喜歡你。”
  跩哥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他捏著自己的酒杯走到了木板床邊,不知怎麼的,他莫名對那名寡言少語,外形漂亮得仿佛妖精一樣的吉普賽男人很有興趣,也或許是長時間的高壓環境之下因為一瞬間的酒精攝入,而導致這份大腦裡的遲鈍和後知後覺過了頭,此刻他甚至還能在這樣的場合之下,就如此理所當然地晃到了對方面前,絲毫不帶一絲懷疑的。
  “所以說,”他開口,“你叫亞連安次?”
  吉普賽人從書頁之中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跩哥發現他的眼珠是藍色的,比衛斯理深沉隱晦得多,有種罕見的神話色彩。
  “如果念不慣的話,可以直接叫做亞連。”
  “那你還真體貼,”跩哥扯了扯嘴角,毫不客氣地又往前一步,想要看清他書皮上的名字,“你在讀什麼書?”
  “我以為我們之間還沒要好到那個份上,”亞連已經把書重新收了回去,放到了床頭,他左耳打滿了耳洞,露出上面繁雜的耳飾,同藍色的頭髮糾結一處,充滿了蠻夷般的瘋狂魅力,“你到底有什麼事?”
  跩哥用手指夾著酒杯,竭力悠閒地表示出自己的友好,隨即又朝長桌那邊的紅髮看上了一眼。
  “我只是想在這漫長而無邊際的雪天裡給自己找個說話的對象而已,至少在我看來你不是那種發臭的耗子,也不是時不時就會發病的暴力狂——”
  亞連微微勾起了嘴角笑著看他,莫名其妙的,跩哥覺得他那份笑容裡隱藏著名為惡意的東西。
  “或許有一點你沒有提到,”他慢悠悠道,“還因為我是個徹頭徹尾的種族主義者,所以你才覺得我們志同道合。”
  沒料到竟然會就這麼直接被他當面戳穿,跩哥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他快速地往長桌那邊掃了一眼,發現紅髮正忙著教訓想要去摸墻面上掛著的那個吉他的阿力,沒有注意到他們剛剛說了什麼,這才終於放下心來。
  “看樣子你似乎很怕他。”
  亞連不以為意地從口袋裡摸出了自己的煙斗,點起了火。
  那是個很漂亮的煙斗,漂亮到跩哥都不敢相信這竟然會是個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的東西,說實在的,這玩意兒更像是被老人把玩過無數次了的古董珍品,尤其這年頭還在用煙斗的人也算是在少數了,實在是難得。
  見他留意到這個,亞連噴了噴氣,笑了:“我爺爺留給我的,這是他戰場上拿回來的戰利品。”
  “哦哦,很漂亮,”跩哥心不在焉道,“你爺爺也是軍人嗎,參加過什麼戰役?”
  “自由革命,先生,”亞連吐氣,繼而去看他的表情,“他是奴隸解放軍。”
  跩哥的確吃了一驚,手裡的酒杯都差點落地。
  自由革命是許多年前紅髮族人為了反抗不公正的階級地位以及被殖民者統治的厄運掀起的為人權而戰的革命,這場戰爭持續了十年之久,最終紅髮們終於如願以償, 恢復了原本的人權,打破了原先的法律條款上面的壓迫束縛,但至於精神方面的解放,又是許多年後的事了。
  然而單就眼前的事來說,亞連安次說自己的爺爺作為奴隸解放軍參與過自由革命,那他也自然而然的就是紅髮派的人,既然如此,更不可能跟跩哥談論什麼種族主義!
  跩哥的父親魯修斯為主牽頭的水源戰爭的其中之一導火索源頭,就是紅髮族群人在自由革命之後被國家中央政府刻意抬高政治身份,導致原本的社會資源被紅髮族人迅速優先瓜分。也是因此,人人都說,水源革命其實實際上本質是一場種族圍剿的革命戰爭。
  跩哥作為魯修斯的後裔,自然而言是對自己父親在這場戰爭當中做出的貢獻抱持無上的自豪感情,就算最後以改革派的戰敗而最終終結了這場戰爭,但在跩哥心底裡,還是始終都堅信著當時的無上理念。換句話來說,小馬份就是現當代這個大家談及種族都色變的時代裡面唯一還能夠挺起胸膛告訴周遭所有人紅髮天生卑賤的代表。
  也是因此,實際魯修斯死後的這麼多年裡,他過得並不順暢,像是個被人塞進保險箱裡的老古董,再次重見天日的時候,周遭人已經都在談論什麼平等、和平,沒有人還記得當初那些專屬於高等人種的清貴,優雅。
  “哦,哦,”跩哥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還以為,算了——”
  “你是知道我跟那名紅髮軍官有過爭吵,這才斷定我也同你一樣,是改革派的猴子們的遺孤吧,”亞連笑了笑,將手中的煙斗翻過來,跩哥看清下面的印章,克洛伐德戰役時期平定派特種部隊的專屬圖騰,“很抱歉,不巧,我們反倒才是真正的勢不兩立,跩哥.馬份。”
  饒是跩哥再怎麼遲鈍,也在這瞬間察覺到了對方驟然間籠罩過自己全身的殺意,也是出於下意識的,就算他因為酒醉還有些昏頭昏腦,在那吉普賽人抬手的時候,跩哥已經將手槍從自己腰間拔了出來。
  “做什麼呢,你這呆瓜——”榮恩終於注意到了這邊的動作,他扯著阿力那隻已經快要脫臼了的胳膊,有些不耐煩地轉身過來看莫名其妙就突然開始掏槍對峙的二人,“馬份,你是想害我在進紅岩鎮之前又背負一個命案嗎?不對,等等,好像你自己就是警長,但是不管怎麼說,用槍去打一個手無寸鐵的平民實在不是一個男人應有的舉動。”
  “該死的,”跩哥罵道,“他想殺了我,衛斯理,如果你想好好地拿到你那一萬貨幣的話,就幫幫我——”
  榮恩顯然沒明白他的意思。
  “說句實話,不怕掃你的興,就算你死了也會有別的警長給我發賞金,所以就算他真的要殺你,對我來說也挺無所謂的。但難得聽到你都這麼開口了,雪貂,這幅樣子看上去還真是有夠給馬份丟臉啊——”
  那穿喪服的男人終於開口了,他沒有挪動位置,還是坐在窗邊,倒著他的龍舌蘭,卻能夠從他抬頭的弧度看出來,他的確是在朝著這邊說話的。
  “你幹嘛要惹他呢,”他說,“警長閣下也只是想跟你說說話而已,畢竟他身邊只有衛斯理上校這麼一個日理萬機的偉大對象。放下你們雙發的敵意吧,現在見了血對誰都不好。”
  亞連安次只笑:“說得跟我有選擇一樣,也不看看現在是誰拿著手槍在指著對方的腦袋。”
  “雪貂,” 榮恩終於走了過來,他把阿力重新拴回到了長桌上,並且勒令他雙手拿著吉他在弹一首他唯一會的曲子,聖誕小夜曲,以使得現在這幅場景詭異極了。他的手覆在了跩哥的槍管上,把他顫抖著的手給按了下去,  “你該嘗嘗那美國佬調的生薑啤酒,多少還能熱絡一下你的大腦,沒來由跟這復仇家呆在一起有什麼意思。”
  “您似乎認出我了,衛斯理上校。“亞連冷冷道。
  “誰能夠忘了您呢,您這漂亮的,動人的,尤其讓人賞心悅目的純粹東歐血統,”榮恩回身,相當考究又浮誇地衝他行了個禮,面上卻還是十分不以為然的,“我們克洛伐德的三等炮兵指揮使,年輕的小兔子,你都長這麼高了。”
  “該死的,”亞連終於首次展現出了自己的失態,“你竟然真的還記得,三等兵而已,上校,你的記憶力如果能裝下一枚小小的士兵的名字的話,被你害死的那些呢?你還能不能記起他們呢?”
  “這就是戰爭,”榮恩道,“勝利不是等價交換,是很複雜的東西,生命也不是。我比任何人都記得清楚他們的名字,但這又有什麼意義呢,他們並沒有死得毫無價值,而這本身,就已經是最有價值的了。”
  “滿嘴光鮮亮麗的詞藻,”亞連道,“最後也不過是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逃走罷了,衛斯理,你怎麼還好意思站在我面前,你自己不覺得臉紅嗎?”
  “臉皮這東西要是在我身上真有這麼重要的話,我從十幾歲開始就該命喪黃泉了。比起這個,我倒是好奇,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正派的軍人現身紅岩鎮可不是一件好事,亞連安次是嗎?我建議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跟我說清楚,不然就算你是舊時的戰友,我也會毫不留情地一槍殺了撒謊成性的人。”
  亞連啐了一口唾沫,這次竟然是對著跩哥說的。
  “雖然我也並不在乎能不能夠被你當成戰友,這實在是令人感到恥辱的。但說給你聽聽也無妨,我來這裡是找尋我失蹤已久的弟弟,他欠了一筆賭債,最後竟然想靠成為賞金獵人翻身。不過我現在遇到了更有興趣去做的事情,衛斯理,同样作為親屬家眷盡數都被屠殺乾淨了的恐怖四月直接受害者,現在站在面前的這個馬份,難道不是送上門來的一個消遣嗎?”
  跩哥這才猛然回頭,終於意識到了亞連剛剛的話究竟意味著什麼。
  什麼叫做恐怖四月的直接受害者?
  他說的是衛斯理嗎?
  说起恐怖四月,那是在魯修斯的推崇之下展開的針對紅髮族人的一次屠殺性質行動,也正是水源戰爭的契機,魯修斯正是因為這項政策才被烙上了恐怖主義的罵名。跩哥起初在開始也曾因為聽聞自己父親推崇的這項運動而感到父親似乎並不如同自己所想的那麼正義。但多數時候因為沒曾真正直面過那場事件的血腥與可怕,也緊接著在接下來的各項事程當中被堆積著學習,簇擁著往前走去,漸漸地,他就不再計較這件事了。
  也是因此,今天被重新提及的時候,再聯繫到眼前活生生的這兩個人,渾身上下的毛骨悚然幾乎就是生物的下意識反應,面對著可能的死亡威脅的反應。
  他想,他今天可能真的要死了。
  轉頭的時候,跩哥已經看到了榮恩舉起的那把漆黑的槍口。
  紅髮的手槍總是這樣的,很老式的型號,像極了西部的野性遊獵者,並不依靠先進的尖端設備,多數時候都是倚靠著四五發子彈,全權仰仗自身的敏銳直覺和捕獵本能。
  而此時此刻的紅髮就是這樣,渾身充斥著獵戶面對獵物的那種決絕和冷靜,湖藍色的瞳孔毫無生氣地順著那抬高到與視線平齊的槍口,直勾勾地望著他的眼睛,順著冰冷漆黑的槍管,就這麼望進了跩哥的心底。
  好吧,跩哥想,如果你真的要殺我的話,那大概我也認了。
  畢竟也只有在面對這位名叫榮恩.衛斯理的男人的時候,跩哥才在人生中首次感受到了那種與生俱來的無能為力。
  他終於還是合上了眼睛。
  只聽得一聲劇烈槍響,滾燙的熱氣幾乎灼傷了他的耳廓。
  不,或許並不是幾乎。
  回過神來的時候,跩哥已經因為肢體的下意識反應整個人跪坐在了地面,他抬手去摸自己的耳畔,左耳上耳垂幾乎是被子彈擦著略過,流出了不少冰涼的猩紅色液體。
  他再回頭,床上的那個藍發軍人已經徹底淪為了一具尸體,整個人倒在亞麻色的針織床品上,腦後的鮮血逐漸滲過純白的床單,化為濃烈散發著惡臭的色彩,死亡的濁氣幾乎要讓跩哥窒息,他捂住了自己的嘴,看著三分鐘前還在自己面前抽著煙斗的人就這麼瞬間化為被轟掉了半個腦殼的破洞軀殼,差點嘔吐出聲。
  耳朵還在流血,他已經不敢再去往後看了。
  哆嗦著爬起身子,紅髮已經回到了吧檯邊上,轉了一圈手裡的左輪手槍,跩哥看到他的槍口還在冒煙。
  “得了吧,”他看向幾乎都要沒法走路了的跩哥,嘴邊帶著不以為然的笑,“至少你還全手全腳地站著,三等兵的確是三等兵,這麼近的距離連個腦袋都打不中。”
  “畢竟炮兵要幹的事不就是那麼一點嗎,”布萊恩開著啤酒道,“一個人轉砲台,一個人塞炮彈,一個人拉弦,門口的驢都能幹的事,用手槍打死一個馬份,這得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啊,警長閣下能活到今天,自然是千錘百煉過了的。”
   跩哥不理會他們的諷刺,還是有點沒法相信剛剛發生的現實。
  “他,他要殺我?”
  “不是你告訴我的嗎?”榮恩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還不惜用那一萬的貨幣來要挾我,先生,我可是乖乖按照你說的話照做的,你不會要因為我剛剛殺了人而逮捕我吧,畢竟他也開了一槍,我這是為了保護你的人身安全,正當防衛罷了。”
  “我可以作證,”布萊恩擦著杯子樂呵呵道,“上校和那吉普賽小子同時開的槍,不過那小子沒打準,上校的子彈擦著你的腦袋邊上就過去了,真是了不起的槍法,不愧是染血的寶刀。”
  “他為什麼要殺我——”跩哥開始喃喃自語了,並沒有指望榮恩真的能夠回答他。
  “很簡單,恐怖四月,”榮恩接過了布萊恩替他點燃的香煙,又朝邊上被槍聲驚動了的丁揮了揮手,示意他繼續盯著阿力彈琴,“他的紅髮愛人死於恐怖四月,這註定了他會恨你入骨,從知曉你的名字那一刻起他大概就已經準備殺了你吧。”
  “可是,”跩哥道,“你的家人不是也,你卻——”
  後半句沒有說出口。
  他只盯著那雙半合的湖藍色眼睛。
  你為什麼不殺了我呢?
  榮恩吸著香煙微笑,徐徐吐了口白色的霧氣。
  “你自己猜猜看吧,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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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忙裝修的事情,每天下班回家都在量尺寸和畫圖,累的半死,不確定什麼時候能找到機會更一波,只能慢慢來了,但是這篇的篇幅沒有定太長,所以大綱也是寫好了的,所以不會坑,請放心,感謝各位觀看。
qiaoliyan619
五年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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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布于:2021-10-10 18:30
我看到了什么!!!!新出炉的!飘着香味的更新!!!!
呜呜呜这里的罗恩真的太帅了!德拉科和原著莫名贴近哈哈哈哈
有点好奇这么狂拽酷炫的罗恩最后为什么会被德拉科压在身下
白痴蛋蛋芒果冰
霍格沃兹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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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布于:2021-10-11 03:20
qiaoliyan619:我看到了什么!!!!新出炉的!飘着香味的更新!!!!
呜呜呜这里的罗恩真的太帅了!德拉科和原著莫名贴近哈哈哈哈
有点好奇这么狂拽酷炫的罗恩最后为什么会被德拉科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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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我的習慣就是主寫劇情的時候不會有特別激烈的感情戲 主要是靈魂的糾葛 嗯,羅尼從一開始就在用自己的方式給拽放水,或許這就叫做一見鐘情吧!
白痴蛋蛋芒果冰
霍格沃兹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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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布于:2021-10-11 05:59
chapter.6 鋼琴和狗尾巴草
  這場血腥的鬧劇持續了才不過短短十幾分鐘,連帶著跩哥同亞連對話的開始,中間還一直伴隨有阿力的琴聲樂曲,自稱替代出門的奈威看店的那名美國人坐在老舊的鋼琴邊上,琴聲倒是十分嫻熟的樣子,這同他仿佛野獸一般的外形極其不符,倒也在一定程度上引起了榮恩的興趣。
  顯然我們的前平定派上校此刻對於自己剛剛擊殺了一名活人這件事表現得實在是過於平淡了,屋內的人就算內心再如何感到驚訝,至少卻還是在表面上維持著當下的無動於衷,畢竟也正如榮恩進門時候說的那樣,他到底還是個捉摸不定的暴徒樣子。
  雖然身著一身正派的軍裝大衣,容貌方面也算是處於佼佼者的行列,但從行徑方面來看,確實跟瘋子相差無二了。
  不過仔細想想,能夠同他身處在這樣一個空間裡,還能在屋內有人被開槍射殺之後繼續保持平靜的,這間木屋裡面的其他人大概也不是什麼善類。
  榮恩已經走到了鋼琴旁,擦了擦本就沒有因為殺戮而沾上髒污的指尖,斜眼看著還在長桌旁同丁一道研究著木琴的阿力,重新將視線落回了克里斯身上。
  “彈的不錯,”他道,“同眼下這份怪誕相得益彰,或許我該稱之為暴力美學?你說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給海格打下手的來著?”
  “三個月前,上校。”
  那名美國佬合上了琴蓋,絲毫不懼地抬頭迎視著這位年輕軍官的眼睛。榮恩從他的眼神裡看不出什麼異樣,卻還是稍稍勾起了嘴角,若無其事地拂了拂琴面上的灰塵。
  “我也多少跟他提過,照顧這麼一大堆的騾子跟馬,一個人確實有些吃力了,”榮恩道,“他還會往馬槽裡放狗尾巴草嗎?那玩意兒總跟毛毛蟲一樣,每次見他收攏一大把扔進去,總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現在是冬天,狗尾巴草已經不常見了,”克里斯道,“不過這也算是他為數不多的小愛好,馬匹們本身倒是沒什麼意見,不是嗎?”
  榮恩笑了笑,重新走回了長桌邊上。
  阿力已經開始琢磨出了他新編的小曲兒。
  “或許我能有幸為您獻上一曲,親愛的衛斯理上校,”他隨手撥弄著琴弦,臉頰上還沾著血痂,“畢竟您是這麼的可愛可親——”
  “閉上你的臭嘴吧,”榮恩道,“不過添點樂子倒也不錯,你最好唱的不錯,不然我可是會立即砸了你吃飯的傢伙。”
  “您可真是個刻薄的主顧。”
  跩哥實在是沒辦法明白為什麼明明屋子裡剛死了一人,空氣裡的硝煙都還沒散盡的情況下眼前這群人怎麼能夠如此相安無事地開始自娛自樂了起來,他甚至還能感受到床畔亞連尸首上殘存的熱氣。
  他有些犯惡心。
  阿力的歌聲還在繼續,是一些隨口亂編的歌詞。
  “我把愛人都殺死了,於是你也殺死我,為誰流著血,為他流著淚,躲在黑夜裡,再次笑著殺死你,我躲在夜裡,再次取笑著你——”
  “夠了,”榮恩摁滅了煙蒂,站了起來,直接從這名殺人犯的手裡奪過了琴,打斷了這荒誕的歌聲,“你的腦子裡多少也該少裝一些這些調侃生命的玩意兒——”
  “剛剛擊殺一名故友的人可沒資格這麼說我,”阿力笑道,“怎麼不解釋解釋呢,衛斯理,解釋你為了那名漂亮的警長而不惜違背自己的原則,您果然還是愛上他了,是不是?閣下,這位正直的上校可是為你殺了人呢——”
  “閉嘴——”
  已經不用他再多說半句話,榮恩手中的吉他就被他砸在了木桌邊,飛濺起來的木屑劃傷了阿力的臉頰, 連帶起來的巨大力量幾乎要將長桌的一側掀翻,上面的碗筷都灑落了一地,酒瓶摔砸在地面,酒液各處流淌不停。
  屋子裡的人這才都統統如夢中驚醒一般,紛紛不自覺般的看向莫名就開始發火的榮恩。
  他只是點燃了一隻香煙,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來吧,有力氣的都跟我一起,處理處理那具尸體,該死的,這可真夠晦氣,外面還下著大雪呢——”
  “要我說,”布萊恩發話了,“您大可不必就這麼直接打死他,也可以試著擊中肩膀之類的。當然,他要是沒死估計還會繼續朝您那位改革派警官開槍,直接轟掉半個腦袋也確實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
  “不必憐憫一個死人,”榮恩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殺豬佬,無論我是不是為了跩哥.馬份殺人,那都是我自己的事,跟你們無關。”
  跩哥有些坐不住了,從紅髮將他從那名復仇的吉普賽人槍口下救出開始,自己或許跟這整件事就已經脫不開關係了,所幸他們也總算想起了這屋子裡還有個尸體的存在,於是也跟著站起,想要一道幫忙。
  榮恩卻瞥了他一眼,笑得有些不以為然。
  “連人都沒殺過的醫務兵,剛剛那副樣子都要被嚇得尿褲子了,我可不指望你能幫上什麼忙,更何況這裡這麼多個壯勞力,您還是好好在爐子邊上烤火吧——”
  跩哥被他沒來由地噎了一下,原本起身的動作凝固在空中,頓時變成了不尷不尬的局面。
  倒是那一直未曾開口的金髮姑娘終於出面替他解了圍。
  “您去把井水打一下吧,反正那床也是不能睡人了,我找個毯子蓋上去就好了。”
  榮恩轉頭過去看她,意味深長地:“你倒是不怕死人。”
  “不巧我曾經是一名戰地記者,先生,”露娜如此道,“在克洛伐德戰場上有幸匆匆見過您一面。”
  榮恩若有所思,摸著下巴,似乎是在回憶。
  “好像是有聽說有過這麼一位金髮的姑娘,嗯,是我唐突了,你倒是比這名門子弟有些本事,那就聽這位女士的吧,警官,畢竟您也確實幫不上什麼忙——”
  “該死的——”跩哥幾乎是咬牙切齒。
  榮恩沒有再理他,眾人抬著亞連安次的尸首出去了,不知道將他匆匆埋在了大雪裡的哪個角落。
  跩哥冒著風雪總算從井邊提回了一桶水,回來的時候那名金髮的古怪女士已經將床全部休整好了,除了地面還沾染零星血跡以外,倒是真的讓人沒法看出剛剛發生過一起命案。
  他有些感慨於這人在處理現場方面的嫻熟,同時也有些後怕地打量了她一眼。
  “不必用這種眼神看我,”露娜道,“如果你也多少在戰場上生活過,就該知道這種事幾乎是屢見不鮮了。”
  “所以說,”跩哥試圖緩解著氣氛,“你也參與過克洛伐德戰役,嗯,作為平定派的記者?”
  “實際上,記者的職責在於中肯而不失偏頗,所以在政治上面我的立場並沒有你們那麼鮮明,但如果真要說的話,我是個無政府主義派,”露娜道,“所以不用試探我了,馬份先生。”
  “我可沒有試探你的意思,”跩哥坐到了壁爐前面的椅子上,外面的天氣糟糕得就算只是出去了這麼一小會兒,也幾乎險些讓低溫要了他的小命,“要我說,我對你們這些用筆桿子討伐別人的偽君子沒多大的興趣。只是好奇你來紅岩鎮做什麼,這種混亂的地帶,確實有不少可以被你們挖掘的素材,但要是不留神被他那樣的惡人給要了小命,可就不是簡單的性命安全問題了。”
  “流彈可比惡徒的手槍更無情,”露娜淡淡地翻了一面手中的羊皮紙,“更何況我也不像你想的那麼孱弱。”
  “對於你這平白無故的勇氣,我倒是十分欽佩。”
  木門再次被人踹開,紅髮終於回來了。
  “該死的,”他罵道,“死雪貂,你可不要再跟別人起什麼口角了,我再也不會這麼冒著大雪去幫你埋尸,我的腦漿都要被凍成一團了——”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衛斯理,人是你自己殺的,”跩哥有些忍無可忍,“你大可不必一直把這件事的責任怪在我頭上,我也沒求你直接一槍打掉他的腦袋——”
  “或許我應該直接讓他一槍打掉你的腦袋,”榮恩拍了拍肩頭的雪,大聲咳嗽著,“不過他也不是沒有試圖去這樣做就是了,只是准星太差,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警官,怎麼說都是我救了你的命。”
  布萊恩站在門口跺著自己腳底的雪塊,鬍子上面都結了冰霜:“要我說,這時候就該喝上一杯熱乎乎的威士忌,報喪鳥,你幹嘛一直跟那冷冰冰的龍舌蘭過不去?去替我們調一杯上好的佳釀吧,美國人不是也很會這套?”
  “是的,”山姆搓著自己的胳膊,“我都要被凍僵了,只有酒精和爐火才可以救我的命,上校,你要喝咖啡嗎?”
  榮恩沒有回答他的話,只看著眾人走向吧檯,丁已經先一步邁向了還架在爐火上面熱著的水壺,用火爐烤著自己在手套之下也已經開始被凍得發僵了的手掌。
  “你一直都在屋子裡嗎,女士?”他問。
  露娜從書頁裡抬頭,看了他一眼,手上輕輕翻了一頁。
  “是的,上校,”她說,“馬份先生替你們打了新的井水,我換下了床上的被單。”
  榮恩笑了笑:“非常不錯,後勤工作做得很不錯嘛,雪貂。”
  “別這麼叫我,”跩哥盯著眼前的棋盤,有些煩躁,“難道你真的對男人有什麼獨特的癖好嗎?”
  “看來你還真的把這殺人犯的胡言亂語放在心上了,”榮恩扯著阿力走回了長桌,“不過看樣子,您似乎除了種族主義以外,還有些性向歧視?這可真是太不人道了,警官,你要當的可是紅岩鎮的警長啊,那地方可是什麼怪人都有。”
  “您沒什麼資格來指責我吧,”跩哥道,“口口聲聲罵著死同性戀的是你不是嗎,衛斯理。”
  “我罵的是這個垃圾,”榮恩將阿力扯了一個踉蹌,“如果是你的話,我倒是沒什麼多餘的意見。”
  “瞧瞧,多甜蜜啊,”阿力咧著嘴笑,露出他少了門牙的嘴唇縫隙,“我都要看見槲寄生了,親愛的,該不該給他們唱頌歌?”
  “我做過唱詩班的領唱,”山姆晃著他的酒杯笑嘻嘻地坐在吧檯,“這事兒我熟得很。”
  出乎意料的,在這件事上榮恩並沒有如同他平時表現的那樣呈現出勃然大怒的態度,反倒是悠然自得地坐回到了長桌上,摘下自己的皮質手套,搓了搓自己的指尖。
  跩哥有些心猿意馬。
  “不喝點咖啡嗎?”阿力道,“如果你這麼擔心酒醉後被我佔了便宜的話,衛斯理,這種雪天裡,暖暖身子總是好事。”
  “你的殷勤真讓我惡心,”榮恩往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收回你那張醜臉,我要是想喝的話自然會去倒的。”
  “我不是怕你因為拴著我而不好走動嗎,如果可以的話,我自然是願意車前馬後地為你服務的,紅髮的美人兒,既然這樣的話,讓偉大的馬份先生為你倒一杯如何?”
  榮恩的手套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用勁之大,跩哥幾乎能夠看見空中飛濺出去的血沫。
  “真是殘暴的性格,”阿力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唾沫,“但我已經十分習慣你這幅暴戾的性子了,衛斯理,我真是不忍心於你分別呢——”
  他的話不再有能夠說話的機會,因為榮恩的拳頭已經重新落回到了他的臉上,絞刑犯的牙齒碎掉了兩顆,盡數墜落在了地板,發出清脆的咯噠響聲。
  跩哥有些看不下去,離開了座位,從丁的手裡接過了水壺,將滾燙的咖啡倒入了紅髮面前的杯子裡。
  “你幹嘛總是要惹他呢?”他說,“挨揍就這麼有意思嗎?”
  阿力從地板上面抬起頭,仰著脖子看他,絲毫不管榮恩踩在他背上的那雙漂亮的軍靴上面使出的力氣幾乎要把他的肋骨碾碎,還是笑嘻嘻的:“你不是也發覺到他的有趣了嗎,馬份閣下,承認吧,你們兩個就是看對眼了——”
  “真是惡心——”
  山姆適時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他一直在找著幾乎跟壁爐前面的這位女士搭話,露娜的形象的確在這滿是男人的空間裡面顯現出異樣的不凡,也是因此,他總算捕捉到了機會,趁著她過來倒咖啡的時候進行搭訕。
  “您好像總是一個人,漫長的旅行還是在這種地帶,來紅岩鎮這種地方一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不是嗎?”
  露娜瞥了爐火邊一眼,漫不盡心地轉著自己手中的咖啡杯。
  “既然都已經知道了這份不得已,那就不要發問,閣下。”
  山姆只笑:“我對漂亮的女性總是持憐愛態度的,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可以說出來,說不定我還能幫上忙呢,畢竟我可是紅岩鎮新任的絞刑官,還不像警長大人一樣,在政治和性格方面有著多處陋習。”
  “我可不覺得我有什麼陋習。”跩哥反駁道。
  紅髮卻笑了兩聲,像是非常讚同他的話似的。
  露娜轉著杯子,眼睛盯著上面騰騰升起的熱氣,並沒有看向這位殷勤的男性。
  “我來找尋舊友的遺孤,這件事您大概幫不上忙。”
  “這不正是我們所最為擅長的事嗎,”山姆拉過了跩哥的肩膀,“眼前可是有一名警長先生呢——”
  露娜沒有再說話,將杯子遞到了嘴邊。
  也就是這個時候,站在門口研究著櫃檯裡面糖果的丁突然大叫了出來,整個人向前倒去,帶翻了一個貨架上面的糖果罐,瑣碎的餅乾灑了一地,場面頓時凌亂不堪,露娜的杯子也被打碎在了桌面。
  “該死的——”布萊恩站了起來,“你在搞什麼鬼——”
  榮恩也轉過頭去看他。
  丁已經整個人踡縮在了地面,口中滲出源源不斷的鮮血——
  榮恩拔出了手槍。
  跩哥幾乎是想要下意識地往後閃避。
  “都不許動——”紅髮已經勒令出聲,子彈在他的腳邊打穿了一個孔,“從現在開始,你們每一個人,都要為此做出解釋——”
  “我不明白,上校——”山姆識相地舉起了雙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榮恩瞇著眼睛看他,偏了偏頭,看了一眼自己桌面上的咖啡,又去看那無動於衷的絞刑犯,直接往他肩頭再開了一槍。
  阿力痛得大叫,整個人翻倒在地面,幾乎要把榮恩都給扯著帶倒。
  “還不明白嗎——”榮恩大聲道,“咖啡裡被人下了毒——該死的,果然你有同夥,你這雜種,我真是小看你了,怪不得一門心思讓我喝這玩意兒,信不信我一槍崩掉你襠下那玩意兒——”
  跩哥頓時如墜冰窟,稍稍側身,想要說些什麼,榮恩已經重新轉過身來,漆黑的槍口再次對準了他的眉心。
  “沒聽懂嗎,馬份先生,轉過去,讓我看見你的雙手,你不會以為,在這種事情上,我還會對你網開一面吧——”
  “你覺得是我做的?”跩哥有些難以置信,“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更何況,我幹嘛要毒死你——”
  “我怎麼知道,”榮恩撥動著手槍的轉輪,將所有人都趕至了墻邊,“我只知道,我剛剛離死就差三公分的距離了,馬份先生,如果真的是你的話,我必定,會讓你後悔終生。”
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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