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aoliyan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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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布于:2021-10-11 16:18
罗恩,你果真爱上他了
虽然强奸杀人犯罪大恶极,但是嘴还是很准的
昨天才看完太太的皮条客德,今天再看这个警长德,觉得这个德太可怜了哈哈哈哈
一屋子恶人只有他一个正常人23333
弱小可怜又无助
全凭罗罩着他
白痴蛋蛋芒果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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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布于:2021-10-12 06:08
chapter.7 毒藥和左輪手槍
  “這應該與我無關吧——”雖然有些不情不願,但山姆也還是不得不向這武裝力量低頭,聽話地跟隨著眾人一道被榮恩用槍管抵著後腦壓到了墻邊,“我們不是一直都跟你在一起嗎,處理那個吉普賽人尸體的事來著,要真的是有人下毒,也肯定是留在屋子裡的人——”
  榮恩直接朝他肩頭開了一槍,子彈擦過他的耳畔,正好打在墻面,激起一陣塵埃動蕩。
  “再啰嗦個沒完,下一槍就是直接結果你的腦袋了,絞刑官閣下,”榮恩道,“為了這一萬塊,我可是不惜再多背幾條人命,反正也是被通緝了的人,在這紅岩鎮,誰身上沒幾條人命?”
  露娜也要起身,卻被榮恩攔下了。
  “你留下,”他說,“你過來跟我一起,身上帶槍了吧,幫我對準他們的腦袋——”
  “這不公平——”布萊恩叫道,“為什麼那女人你就能信任?衛斯理,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閉嘴——”榮恩已經解開了鎖著他跟阿力手腕的手銬,接連往他身上打了好幾槍之後,阿力整個人已經奄奄一息了,此刻躺在地板上只能喘著粗氣,“因為她剛剛也準備喝下那杯咖啡,該死的——你們為救這麼一個混球,到底準備殺多少人?告訴我,克里斯——”
  那灰熊一樣的大漢從墻邊回過了頭:“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先生——”
  “放好你的手——”榮恩喝道,“我已經失去耐心了,從現在開始,你們每一個人都給我老老實實的,把手放在我能看見的地方,你打從一開始就在撒謊,你就是我第一個懷疑的人,美國佬,你說你是替奈威看店的?笑話,你跟我說他已經走了多久了?”
  “他上禮拜剛走的,”克里斯回答道,“我不知道這有什麼好懷疑的,閣下,奈威常常需要出門去折騰他那些草藥什麼的——”
  “沒錯,他是常常要出門,”榮恩道,“但他從來沒有跟海格一起出門過,因為海格對那些玩意兒過敏——你這混球,那多加了大蒜的燉菜,因為某次實驗他種的那些玩意兒暴長,超出了尋常尺寸的好幾倍,也是因此才刻意在飯菜裡多加,奈威總是覺得那東西有治病效果,可是別人都不喜歡,所以只有他做得出來那個味道,現在你告訴我,他已經走了一個禮拜了,那那份燉菜,是一個禮拜前做的嗎?你別逗我笑了——”
  “那是因為他囑咐過,用料的比例——”
  “停止你的犬吠吧,你這殺人犯——”榮恩喝道,“他是今早做的燉菜,該死的,你殺了他,你這雜種——”
  他的聲音裡面帶著顫抖和瘋狂,有種接近於歇斯底里的癲狂,說話間已經走到了壁爐前面的兩張躺椅上,之前亞連坐著的那張凳子上面蓋著幾張厚重毛毯,如今被他一把掀開,露出上面的烏黑血跡。
  “海格從來不會離開牙牙遠行,但是牙牙已經老了,老到只能始終躺在這張椅子上,連吃飯都要海格親自端著送到它的嘴邊,今天之前我都沒想過,這張椅子上竟然還能坐人——”
  他的指尖輕輕擦過那上面的已經乾涸發硬了的血漬,仿佛還能夠摸到殘存生命的溫度。
  “你們這幫惡棍,海格也被你們殺了吧,無法無天,克里斯,你還敢說你沒有撒謊?我實在給不出更好的理由了,你想想,你應該如何說服我?”
  他終於無話可說了。
  “但是我沒有下毒,最後一壺咖啡是那吉普賽人被殺的時候才開始燒的,那時候我一直在彈琴,你也是知道的,先生——”
  榮恩笑了笑。
  露娜的手指開始發顫。
  “沒殺過人嗎,親愛的,”榮恩站回到了她的身邊,語氣十分溫柔的,然後手指替她扣上了扳機,一聲巨響,克里斯的头颅已经被径直打穿,“就像这样,跟血雾弥漫,烟花绽放一样简单。”
  露娜的声音都在随之发抖:“您比我想的可怕得多,衛斯理上校——”
  跩哥的半張臉都被克里斯腦袋炸開的血漿給濺濕,連帶著一種黏膩發臭的質感,這讓他惡心,又無法轉頭過去看那轟然倒下的軀體,他只能夠感受到一陣熱流,從自己的臉頰上面緩緩流下,灰黃色的東西,大概是腦漿,混雜著猩紅色的液體,幾乎讓他雙腿都開始發顫。
  “衛斯理——”他終於出聲。
  “我知道,”紅髮聲音還是那麼溫和,就像是一點都沒有發瘋一樣,“所以他一定還有同夥,我都知道的。”
  “你不打算審問他一下嗎?”露娜竭力控制自己的神情,使得自己沒有看上去那麼地驚慌失措,“畢竟,如果他能說出同夥是誰的話——”
  “沒有這個必要,”榮恩轉了轉自己手中的彈夾,“我知道這幫人是為誰而來,所以要做的其實很簡單, 我數到三,沒有人站出來承認是誰下的毒,我就一槍打掉這位死刑犯的腦袋,一,二——”
  “該死的——衛斯理,你這個狗雜種——”阿力嘶喊出聲。
  “好的,好的——”終於有人說話了,竟然是那名喪服男人,“是我下的毒,上校,算你贏了——”
  “我受夠了,”露娜顫抖著聲音扔掉了手裡的槍,她朝邊上的榮恩看去,手指微微抬起,指尖晃動著, 竟然是指向了跩哥,她試圖想說些什麼,“衛斯理,我得告訴你——”
  不知為何,跩哥對上了她的那雙祖母綠的眼睛。
  他心裡瀰漫起了一種不安而感到可怕的懷疑。
  “你想做什麼——”
  沒等他反應過來,奧茨就從袖子裡掏出了手槍,這一回竟然是直接朝露娜瞄準,也就是這麼一瞬間發生的事,跩哥在驟然間的開槍巨響當中險些耳鳴,聲槍響幾乎要震破他的鼓膜。
  轉瞬之間布萊恩、奧茨和露娜已經負傷倒地,紅髮手裡的槍管還在冒著黑煙,臉色卻相當難看。
  跩哥竭力理清著自己的思緒,回想在這兩秒之內究竟發生了什麼。
  在露娜試圖跟榮恩說清楚些什麼的時候,奧茨的手槍已經對準了她的腦袋,也是與此同時地,站在他身後的布萊恩也舉起了自己先前藏在腰帶裡的袖珍手槍,瞄準的卻是眼前的奧茨,兩人同時開槍,各自打中了對方的要害,跩哥幾乎是下意識地後退一步舉起手槍,直接瞄準了奧茨的胸口,乾淨利落的一發子彈擊中胸膛,榮恩卻在接下來的一瞬子彈上膛,優先一步打死了他後面的布萊恩。
  露娜倒在地面,胸口的鮮血已經泅開在了地板上,榮恩的靴子能夠感受到那份濕乎乎的潮意。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山姆尖叫出聲,他實在有些接受不了這才過了多久,身邊就已經轟然倒下了這麼多個人,這場景說是屠殺也不為過了。
  布萊恩還殘存一口氣,似是有些無法理解榮恩為何會向自己射擊,他嘴裡滲出鮮血,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為什麼,上校,我只是看到他要殺人而已,毒就是他下的,他已經承認了不是嗎——”
  “是的,”榮恩看了腳邊躺著的女孩的尸體一眼,語氣淡淡的,“但是你為什麼這麼急著開槍呢,你也怕這女孩多說些什麼嗎?亦或者,你更怕他多說些什麼?”
  “這太不合常理了,”跩哥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不能這樣,衛斯理,至少布萊恩是無辜的——”
  “真的嗎,”榮恩偏頭看他,“一個正常無辜的人會這麼急著殺人滅口?用手刃自己的同夥來證明自己的清白,維京人,你也太心急了一點——”
  奧茨的頭骨碎了一些,跩哥踩在腳底,感受到了細微的顆粒,這感覺讓他頭皮發麻,甚至真的開始嘔吐起來。
  “難以置信,”他說,“衛斯理,你就是個瘋子,殺人狂魔,你也該被抓起來處以絞刑——”
  “行行好吧先生,如果他真的是個瘋子的話你現在最該做的不是閉嘴嗎,”山姆小心翼翼道,“你也想腦袋上被開個口子?別惹事了,警長,在這裡法律可不頂用,轉眼間屋子裡就咱們四個活人了——”
  “我都還沒好好說說你的事呢,馬份,”榮恩調轉了槍口,偏了偏頭,示意他們兩個繼續老實站好,一雙湖藍色的眼睛此刻裡面看不出半點原先那種懶散的意味,“那金髮丫頭死前想說的話到底是什麼,你能不能給我好好解釋一下?”
  “我有什麼好解釋的——”跩哥道,“你怎麼就一口咬定與我有關?我剛剛開槍是因為看到他要殺人!這是下意識的反應不是嗎?”
  “你幹嘛要有這種下意識的反應,”榮恩道,“你不過是一個醫務兵而已,你該感謝我只有一把手槍,不然現在跟布萊恩一起躺在地板上的還有你——”
  “你疑心病太重了,你這臭蟲,不是每個人都這麼想要覬覦你那一萬貨幣的,我以為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跩哥痛罵道,“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不是都能認出來嗎,這該死的絞刑官也能證明我的身份,既然你覺得我是那死刑犯的同夥,那你就一槍打死他吧,我跟你發誓我是連眼皮都不會動一下的——”
  “你當然無所謂,因為你的目的不是為了營救,而是為了滅口,”榮恩踱步到了桌邊,一腳踢開了還在地上呻吟著的阿力,“我真是小瞧你了,馬份,原本我還只是在懷疑你跟那絞刑官裡面的其中一個,自打你開了那槍,我就斷定這事裡面你鐵定乾淨不了——”
  奄奄一息的布萊恩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一雙眼睛陰戾至極:“不愧是從水源戰爭中單槍匹馬殺出來的帶血上校,腦筋倒是聰明得很,但是就算如此又能怎麼樣呢,衛斯理,你以為你還能活著從這間屋子裡走出去嗎,我們幫派的人馬很快就要包圍這裡了,你只要——”
  沒等他繼續說完,榮恩已經扣下了扳機。
  這一回直接擊中了對方的眉心,男人的腦袋直接炸裂開來,跩哥偏過頭去,不想再看那副場景。
  山姆渾身抖如篩糠,幾乎連站都站不穩了。他的手撐在了一旁的貨架上,看上去有些有氣無力。
  “上校,既然如此,或許打從一開始您就不該留著那殺人犯的性命,現在好了,心懷不軌的傢伙也就只剩下了這麼一個,年輕的警官,我是真的沒想到,您也會跟這種人沆瀣一氣——”
  “我沒有——”跩哥大叫道,“衛斯理,你不能這麼對我——”
  “很顯然,我可以,”榮恩道,“去地獄再告訴你爸爸吧,告訴他,打爆你腦漿的那個人名叫榮恩.衛斯理——”
  眼看著這人真的就要這麼草率給自己下下定論,跩哥走投無路之下只能轉身持槍,勢必要跟他爭個你死我活,卻在下一秒看到了地上那死刑犯暴起,用手肘擊中了榮恩的膝彎,榮恩吃痛全身往下一沉,卻還是記得在最後關頭扣動了扳機。
  槍響轟鳴,跩哥卻沒有等來預想中的那陣劇痛和與世長辭的悲哀,反倒依稀之間仿佛聽到了兩聲槍響,身後有重物轟然倒塌的聲音,他終於因為腿軟而跪坐在了地面,背後站立著的山姆的鮮血濺滿了他的全身。
  榮恩中彈了,他的腰側被山姆的子彈擊中,此刻被趴倒在地面的阿力死死扼住了喉嚨,對方竭力拖拽著自己已經半殘廢了的血淋淋的身軀,渾身的血漿跟紅髮都快融為了一體,刺目的猩紅耀眼得可怕。
  “馬份,”他啞著那個難聽的嗓音衝跩哥道,“現在形勢已經很明朗了,衛斯理上校已經完蛋了,至始至終你並沒有做什麼壞事,都是這該死的發瘋耗子幹的,你還有救,就算你真的在情急之下殺了我們的奧茨,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所以不如我們做個交易看看——”
  跩哥坐在血泊中,手指還能碰到山姆和布萊恩粘稠的骨頭碎末。他嚥了嚥喉嚨,眼睛只盯著被那殺人犯摁在身下還在不住掙扎的紅髮。
  “什麼交易?”他說。
  “很簡單,”阿力乾咳了兩聲,往邊上吐了口唾沫,看著榮恩的臉,露出一種幾近于瘋狂的獰笑,“開槍殺了這紅毛耗子,殺千刀的惡种,然後帶我去紅岩鎮,自然會有人接應。我們兩個井水不犯河水,你繼續當你的新任警長,而我,也會回到我該回的地方。至於這些人的尸體,你都可以盡數領回去,他們個個都是身家不菲的通緝要犯,加起來的貨幣得有四萬之多,足夠保障你優渥的下半生了——”
  “恕我直言,你好像沒什麼資本跟我在這裡進行談判,”跩哥摸到了自己的手槍,“畢竟,現在看來,能夠起決定作用的人只有我而已,你的同黨都已經死透了,你這人渣——”
  阿力大笑了幾聲,往榮恩臉上吐了口唾沫,紅髮的雙手也僅僅扼住了他的喉嚨,卻因為缺氧而喪失力氣:“你真的不清楚我的身份?我是北境最有名的黑幫高層,組織大費周章地派了這麼多人馬來救我,不正是恰好證明了這一點?”
  “就算如此,”跩哥道,“我大可以直接殺了你,然後多領一萬貨幣的賞金,阿力,你是不是有點高估你自己的談判水平了?”
  “如果你想的話,那就試試吧,”他道,“我的人馬已經駐扎在了紅岩鎮,如果雪停之後他們沒能看到我的人,就會立即屠殺掉小鎮上的所有居民,毀了你的一切。馬份,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答應來這種地方當個什麼狗屁警長,你是魯修斯的兒子,你自命不凡,你爸爸死了,你得靠自己闖出一片天地,你喜歡被人推崇的感覺,所以你註定不能還沒上任就被人直接毀了大展宏圖的舞台,更況且,那些人命,馬份,你這麼懦弱,你承擔得起嗎?”
  “該死的,胡言亂語——”
  “不要——信他的——鬼話——”紅髮在用著自己最後的力氣喑啞出聲,一雙眼睛已經接近血紅,“開槍,殺了他——馬份——”
  “終於輪到我說這句話了,”阿力加重了雙手的力道,“閉嘴吧,衛斯理——永別了,我漂亮的紅髮美人兒,我會想念你的——”
  跩哥終於還是開了槍。
  榮恩的視線裡一片猩紅。
  他想,應該是血漿流進眼睛裡了。
  這是個混亂不堪的世界,到處都充斥著死亡。
  以往的年歲裡,他以為自己已經見慣了那些東西,渾濁的,不明事理的,他也試圖去在這片天地裡開展出自己想要的那種秩序,但是最後的最後,他才發覺,自己最終不過是凡人而已。
  只能夠做到自己能做的,那就足夠了。生命本身不過如此,知足者常樂。
  他厭惡去當什麼英雄了,他只想要過好自己的人生,吃些好吃的東西,看點有意思的書籍,偶爾跟難得的朋友們談天說地,熱上一杯生薑汽水,嚼著新出爐的黃油餅乾。
  但是最終,他也還是不得不承認,自己心底裡還是有著那份想要堅持的正義。
  “諷刺極了,畢竟您多數時候在別人眼裡,都是個貪生怕死的宵小之輩,”還記得奈威這麼說過,“但是至少在我看來,榮恩,你比誰都具備這種在逆流裡面生存的勇氣。”
  你只不過是用自己的方式,拿起武器,捍衛著自己的正義而已。
  “你到底還要在那裡躺多久,”金髮的聲音如是響起,“不過是肚子上破了一個洞而已,不至於這麼快就要了你的命吧?”
  “你這話說得可真是輕而易舉,”榮恩抬手,費力地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死刑犯的尸體,他的臉已經盡數被鮮血潑灑得仿佛被浸入紅色油漆一樣猙獰,說話間只能看見白瑩瑩的牙齒,看起來格外詭異,“怎麼說我都是被人下了死勁地扼住脖子這麼久,警長閣下,就算是聊天,也該看看場合吧——”
  “這就是你對救命恩人的態度嗎?”跩哥坐在地上喘著粗氣,他已經接近精疲力盡了,“我可是還記得,你剛剛是想一槍打死我的,我沒真的聽那雜種的鬼話一槍崩了你,你還不好好感謝我的大恩大德,這可是好幾萬的貨幣誘惑呢,你要怎麼補償我?就用你那牙尖嘴利的譏諷話語嗎——”
  “得了吧,”榮恩笑道,表情卻是如釋重負般的,就仿佛腹腔那道傷口真的沒能傷害到他一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壓根就沒瞄準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到底誰是誰的救命恩人啊,你這蠢雪貂——”
  “榮恩.衛斯理,”跩哥幾乎是咬牙切齒,“你從一開始,就沒信任過任何人——”
  “怎麼說呢,”紅髮道,“至少我最後還是如此地信任你不是嗎?金錢可是誘惑不了你的,你可是馬份啊,這蠢材多少也該換一種思路,把你推進那什麼勞什子黑幫當個呼風喚雨的領袖說不定還真的能夠動搖到你,畢竟你十足繼承了你爸爸對於權力名利的野心渴望,只是可惜,他們都已經是風中殘燭了,你去到那裡也沒什麼用——”
  “所以不會有人圍剿紅岩鎮是嗎,”跩哥喘著氣,“我就知道他在撒謊,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幫派的人估計就只剩下這幾個了吧,不然也不會傾巢出動。該死的,衛斯理,我可真是倒霉,搭便車遇到了你——”
  “你得感謝我有一雙慧眼,從一堆撒謊成性的人當中挑中了你,不然就算你真的到了紅岩鎮,也會死在半路——”
  “所以說,”跩哥道,“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覺這一切的不對勁的?”
  榮恩笑著瞇了瞇眼。
  “那得從故事的最開始說起了。”
Lez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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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布于:2021-10-12 07:25
纳威和海格真的死了吗呜呜
qiaoliyan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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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布于:2021-10-12 07:50
卧槽!全员恶人啊!看的我好紧张!!
太太写的太太太好了!
以及小马终于硬气了一把
kvener
六年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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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布于:2021-10-12 08:42
太辣了,这篇文里的罗恩真的又聪明又辣!
fann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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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发布于:2021-10-14 06:44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也好期待故事到底是怎么样的
peggy316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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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布于:2021-10-14 07:09
看到這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非常確信跩哥能活到現在有很大一部份原因是榮榮對人家一見鍾情(???
果然無論在什麼樣的時代, 顏值即是正義啊 (留下杯桑的淚水
白痴蛋蛋芒果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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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布于:2021-10-16 19:33
chapter.8 大雪和一本舊的故事書
  奈威總說榮恩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
  不過這也怪不了他,畢竟從戰場上出來,多少都養成了點對於這種信息敏感的性子。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榮恩捫心自問,他都沒辦法好好直面自己接下來的這一段人生。
  從戰場上回來的時候,他幾乎已經千瘡百孔。他見識過了太多那種炮火紛飛時刻生命在驟然間被湮滅殆盡的渺小,由此感受到的虛無,是徹頭徹尾的。
  他發誓,他以往從沒想過,戰爭這個東西的必要性。他始終堅持認為,這東西是正義的,是沒有理由去能夠被進行反駁的,就像是自小在教育中學到的那樣。
  可也偏偏正是如此,他才會愈發地,感受到那種迷茫。
  “因為很多時候戰爭已經不是討伐邪惡的武器了,”那大個子店主如是道,“政治籌碼,不過我們說這些也沒什麼用,畢竟如果沒有政治存在的話,很多情況會更糟也說不定。人類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他能夠適應其不斷膨脹的野心而設立出各種遊戲規則,這是聰明的地方,也是悲哀的地方。”
  “我真沒想到你還能說出這麼充滿哲理意味的話,”榮恩訝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草包來著。”
  “太失禮了,榮恩,”奈威皺著眉毛給他添了點冰塊,“還要加點牛奶嗎?”
  “勞駕,先生,”他翹起了自己的二郎腿,“不過這麼說起來,我才很喜歡你這兒的氛圍,在這種鬼地方開個什麼花店,也真虧你想得出來,隆巴頓,來往這裡的這些混賬玩意兒能欣賞得了你這對亂七八糟的爛草?你的情懷可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這裡的氣候古怪,比較適合這種草類生長。更何況,我也壓根沒指望真的經營成一個花店啊,”奈威道,“不然我幹嘛還得在這站著給你調朗姆酒加奶油氣泡水?燉菜還是照常嗎?”
  “勉強能入口,”榮恩道,“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奈威,這裡的人都不是什麼善類,你這麼老實的一個個性,哪天真的被人滅了口都說不定。這種事我見的多了,那些亡命徒殺人不眨眼的,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蚱差不多。”
  “這不是還有海格幫我嗎,”奈威笑了笑,“再說了,偉大的治安官榮恩.衛斯理還是我的好友,這點忙他肯定是願意幫的。”
  “我可不是什麼治安官,”榮恩不自在地挪動著椅子,“別給我扣高帽了。”
  “可你在做的事情也跟治安官沒什麼差別了。說起這個,如果你真的跟哈利說一聲的話,他應該也不吝嗇于把紅岩鎮警官的職位給你吧,他又不是那種會耿耿於懷的人。”
  “別了吧,”榮恩道,“當逃兵已經夠讓他面上無光的了,這種時候就別給他添麻煩了,這個大總統的位置他坐的也不安穩。”
  奈威笑了,意味深長地看著眼前的紅髮軍官。
  “幹嘛?”榮恩瞪了他一眼,“別這麼看我,怪惡心人的。”
  “你還是很會體貼人的,”他道,“就是要稍微改改這種喜歡給人潑冷水的性子,還動不動就拔槍,哪天真的踢到鐵板,我覺得先死的那個人會是你。”
  “別詛咒我了,”榮恩舉起了杯子了,朝他揮了揮,“敬這個糊塗的世界。”
  “敬我們偉大的榮恩.衛斯理——”

  “山姆.羅伯茨,先生,我叫山姆.羅伯茨,”車外的人如是開口,語氣中還帶著因為風雪而導致的瑟縮,“勞駕,外面實在太冷了,我只不過是一個可憐的旅行家而已。”
  旅行家,榮恩心想,這倒是真能想得出來,這種鬼地方哪裡還能容得下什麼閒情雅緻的旅行家。
  隨即掃了對面的那名金髮男人一眼,面上倒是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只除了跟自己一般的那副訝異以外,如若這位馬份真的在撒謊,那在戲劇上面的表現可真就異於常人了。
  榮恩並沒有將自己的懷疑直接表露於臉上,甚至於,他也非常好奇,倘若眼前這幕真的是一場為了針對自己而處心積慮推出的戲碼,那跩哥.馬份在此之中扮演的角色,究竟是什麼,這是讓他莫名有些興趣的。
  他並不想要去承認殺人犯嘴裡的那些胡言亂語,但單論現在目前的狀況來看,他對跩哥.馬份的確保持不單純的態度。
  於是也就這麼平淡而自然地,接受了這幫人馬的劇本。
  “你是紅岩鎮的新絞刑官?”馬份的臉上帶著懷疑的好奇,“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所以你認識我,這也不奇怪了。”
  “畢竟文書就在這裡,”山姆指點著上面的文字,“我總不能造假這東西,對吧?”
  榮恩給自己點起了香煙,徐徐看著煙霧在車廂內蔓延散去。
  他透過乳白色的霧氣觀察著馬份的神情,不似作偽的反應,繼而又去看那名新任的絞刑官閣下。
  他笑了笑。
  “這麼說,”榮恩道,“你倆的身份都剛好互相證明了。”
  “萬幸如此,”山姆搓著手臂,“多虧您也在馬車上,不然我還真是百口莫辯。上校是個多心的人,不是嗎?”
  可是世界上哪會莫名其妙總是出現這麼多的巧合。榮恩心想,這幫呆瓜可真是把自己當做浪漫主義的傻子了。
  “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平定派,這是當然,”山姆接著之前的話題,“您在克洛伐德的成績有目共睹,您拯救了平定派!雖然後面發生的許多事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界定,不過我想,您大概是有自己的原因的,不然也不會存活至今,大總統閣下對於叛徒的處理,一直都是——”
  馬份笑了一聲,不以為然。
  榮恩知道他在偷偷觀察著自己,自打這傢伙上了馬車,就總是一副如履薄冰的樣子,雖然竭力想要掩飾住自己的那份焦慮,卻還是過於年輕,不善於將手裡中的那份不自在掩藏下去,細微的肢體動作是騙不了人的。
  這個馬份,他想,他並不喜歡自己。
  可是又莫名其妙地,對他產生著好奇。
  關於這一點,他們兩個大概是半斤八兩的。
  也是藉由著馬份的這份視野和專注,榮恩才在心裡又料定了一件事。

  “顯而易見的,”他說,“你們當中有一個人在撒謊。”
  “我能問問你是從何得知的嗎?”跩哥忙著將地板上那群死人手邊的手槍踢開,以免漏掉幾個老奸巨猾的趁機裝死等著抓準時機反撲,“畢竟在我印象裡你一直都沒怎麼對此抱持過懷疑態度,雖然還是非常無禮的,但我想那是你的常態,你這惡劣的軍官。”
  “當然,畢竟你是個狂妄的傻瓜,”榮恩摁著自己腹腔的傷口,感受血液從指間緩慢滲出,“但凡你了解過一點中央的行事手法,就會知道,他們是不可能把兩個政治立場對立的人調派到同個地點來做地方官的,就算是現在這個和平年代了也不例外,那幫老東西可是很記仇的,更何況還是紅岩鎮,已經死了這麼多人,讓平定派和改革派的傢伙們坐在一個長桌上辦事,三天之內就會接到訃告吧——”
  跩哥有些訝然,畢竟他確實沒跟那些官僚打過交道,自然不明白裡面的彎彎繞繞:“但也有可能,是為了勢力平衡也說不定,之前也不是總有這種說法——”
  “那是有油水可撈的肥差地段,”榮恩道,“這可是紅岩鎮,上面的人都互看不順眼,下面怎麼還安定得起來?那幫政治家也不是傻子,該求穩的地方還是會穩的。說到底,這幫雜總就不該為了對我獻殷勤而表露出自己的政治立場,畢竟你的出身擺在那裡,一個改革派頭子的兒子做警長,又怎麼可能挑一個平定派來當絞刑官?”
  “所以說,你還是更信任我——”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跩哥竟然就這麼脫口而出揶揄了起來。
  紅髮哈哈大笑,卻扯動了傷口,倒吸了一口氣。
  “蠢貨,”他說,“我只是發覺你們兩個說話互相矛盾而已,這屋子裡的人對你的態度又這麼奇怪,幾次三番地故意搭話,原本我還以為你們就是一夥的,但是仔細想想如果真是一夥的話,倒不用這麼顯而易見地旁敲側擊,更願意裝作不認識。”
  跩哥哼哼地笑著,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找東西幫他止血。
  “你的疑心病還真是讓你的推理環環相扣,”跩哥道,“怪不得能夠作為一個叛匪苟活這麼多年——”
  “說起來這還是得得益於你對我的關注度,馬份先生,”榮恩稍微坐起身子,任由他用一堆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舊布和棉紗來給自己的傷口做簡單處理,撕扯到粘黏的皮肉的時候,榮恩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抽氣,這看上去相當傲慢的沒落公子竟然還會適時地放緩了點手腳,真是難得,“如果不是你對我的那種異樣情緒,我還真沒辦法好好將你從這幫亡命徒裡面摘出來。”
  “我希望你考慮好你自己的言辭,”跩哥道,“畢竟我現在在用烤盤夾子給你取肚子裡的子彈——”
  “你真是太不體貼了,馬份,”榮恩能夠嗅到他頭頂的血腥氣,夾雜著雪原鄉裡常有的那種冰冷,以及淡淡的青草香,“我以為你是愛我的。”
  “閉嘴吧,”跩哥終於找到了那處所在,竭力操控著那笨重的器具,抬手將子彈從紅髮的腹腔裡取了出來,血淋淋的樣子著實讓人有些不忍直視,“你這死同性戀。”
  “或許你聽說過一個理論嗎,”榮恩看著他將夾出來的子彈扔到一邊,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響聲,有些思緒恍惚了,或許是失血過多的緣故,只有眼前這張臉清晰得嚇人,“罵同性戀罵得最狠的那幫人往往自己就是個同性戀,他們的抵觸和抗拒其實是在為了避免自己成為那樣的人,亦或者是在嫉妒他們能夠坦然地成為那樣的人——”
  “太動聽了,衛斯理,”跩哥直接澆了半瓶高度數的龍舌蘭在他的傷口用作消毒,這舉動幾乎讓紅髮以為他想要殺了他,跩哥絲毫不理會對方的嗷嗷大叫,埋頭繼續纏繞著他的傷口,“要我說,一路上罵那個顯而易見的同性佬的人明明是你不是嗎?”
  “他算什麼東西,”榮恩忍著劇痛吐了一口唾沫,“他就是個戀童的惡棍,馬份,跟喜不喜歡男人沒什麼關係。所以到底來講,你也沒有否認你自己的那種感情不是嗎?”
  “別逼我現在謀殺你,衛斯理,”跩哥道,“我可是伸手就能直接把你的腸子扯出來。”
  “太刻薄了,馬份,”榮恩道,“不過唯一讓我疏忽的一點,就是那女孩——”
  跩哥掃了一眼那倒在地板上的金髮姑娘的尸首,有些不以為然:“如何?你還在遺憾沒能救下那美人的命?我還比較好奇她死前到底想要說些什麼,你不是最終決定要殺了我嗎?”
  “這就是最古怪的,”榮恩吸著氣,用不停的說話來維持自己的思緒, “我以為她是被這幫亡命徒挾持的可憐人兒,現在看來——”
  “什么?”跩哥有些難以置信,連手上的動作都隨之停了停,“她可是被人直接打死的啊,難道她也是跟他們一夥的?”
  “你的腦子但凡能夠多裝一點東西,馬份,就不至於天天只會亂發脾氣還摸不著半點頭緒了,”榮恩有些精疲力盡,感覺自己眼皮都要抬不起來了,“勞駕,可以給我點一支香煙嗎?就算是要死,也讓我多少有點尼古丁的慰藉吧,你這惡魔。”
  跩哥只得起身去給他拿煙,從煙盒裡翻找出了最後一支沾了血的香煙,順勢放進了紅髮的嘴裡。
  他的唇瓣是柔軟的,略帶了一些冰冷,呼吸間的那絲細小的灼熱幾乎在接觸的一瞬間燙灼了的跩哥的手指。
  他有些心猿意馬。
  榮恩輕輕抬起手指,示意他點火。
  湖藍色的眼睛半開著,狹長的睫毛將那份肌膚之上的灰褐色雀斑襯托得有些年輕時候的意味。
  跩哥莫名想起了他們總說的,榮恩.衛斯理昔時在戰場時候的樣子,意氣風發的軍官,昂揚而總是充滿激情,以及那滿溢出來的熱血正直。
  “你還沒搞清楚狀況,”榮恩吸了一口香煙,眼睫險些被跩哥打起的火苗燒著,“那丫頭死前可是想要栽贓你,要不是我已經斷定那個冒名頂替的絞刑官比你更不值得相信,我就真的被她擺了一道了。她被直接打死不就是更證實了這一點?妄圖把你拉入他們的團夥裡面,馬份,你真不該開槍殺了那個報喪鳥,實在是太欲蓋彌彰了。”
  “你看到一個人準備開槍,難道不是下意識反應就是回擊嗎?”跩哥道,“不過好在你對我也是,嗯,莫名相信?我該感激感激你吧,衛斯理。”
  “一枚親吻如何?反正你都已經承認你自己是個死同性戀了。”
  “我可沒承認過,你這紅毛耗子——”
  跩哥轉了個身,看著滿屋子裡面的狼藉,紅髮的傷勢很重,雖然已經做了應急處理,但如果沒有後續很好的醫療條件設施的話,估計情況也不容樂觀。
  “比起這個,”他說,“我們現在到底該如何?總不能守著這滿屋子的尸體過一輩子吧,我想你這瘋子大概是不會介意,但我可是個徹底的正常人。”
  “當然,警官,”榮恩道,“外面風雪估計沒多久就會停,馬廝裡的馬匹也夠我們用的了,但是很遺憾的是我這幅樣子大概不能為您效力了,勞駕問一句,你會駕車嗎?”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跩哥瞪著他,“要我堂堂的跩哥.馬份給你做車夫?”
  “是的,是的,偉大的亂軍閣下,”榮恩誇張地大笑著,拉扯到了傷口,“畢竟我好歹也救了您的命不是嗎?”
  “我們一報還一報了,”跩哥道,“衛斯理,要知道我跟平定派勢不兩立。”
  “這都什麼年代了,我以為我們是真心相愛。”
  “閉嘴吧,朱麗葉。”
  “悉聽尊便,羅密歐。”
HDE_226868
二年级学生
二年级学生
28#
发布于:2021-10-18 02:06
这个罗恩又狂又色!德拉科刻薄又英俊的脸也已经自动脑补出来了~太太写得太带感了,好有镜头感,就像在看一部史诗电影一样!
kuba
二年级学生
二年级学生
  • 社区居民
  • 活跃达人
29#
发布于:2021-10-18 06:51
芒果冰老师yyds!!就是您让我入坑德罗!!
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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