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DM/RW, HP/RW單向
注意:哈利/金妮提及,哈利/張秋提及 小短篇一發完。一直想寫這兩對的狗血愛情故事,但是總覺得如果哈利也喜歡榮恩的話,我們的少爺是半點機會也沒有的,然而我的私心不允許這樣!(完全忘了一開始是個哈羅黨的自己) 於是只能產出像這樣的東西。 梗概:聖人波特結婚了,跩哥在麻瓜酒吧裡撈到一個爛醉的衛斯理。 「我早就警告過你了,鼬鼠。」 榮恩把臉稍微剝離冰涼的吧台,在聽見那個聲音和看見那張蒼白的臉之後又痛苦地重新貼回去。 「滾開。」他簡短地回應,右手揮了揮,重複他的逐客令。 然而馬份像是刻意裝作他沒聽見一樣,在他旁邊的座位擅自坐下,手指點了點櫃檯要了一杯飲料。他現在頭痛得厲害,甚至不確定自己能不能站得起來,於是他只是轉而面對另一個方向,避免跟那雙冰冷的灰色眼睛四目相對。 「別再為波特浪費生命了,衛斯理。」身旁的人沉著嗓音說道,在背景吵雜的笑語中顯得格外清晰,「你可沒有傻到那個程度。」 有那麼一刻,他實在恨不得自己能夠立刻睡死過去,這樣就不必面對馬份帶著冷嘲熱諷的無稽之談。但是他身體裡的另一部分又拒絕就這樣認輸,它們在他的血液裡鼓動著,最終化為怒氣在他的意識邊緣蒸騰。他用盡力氣支起上半身,努力壓下嘔吐的衝動,轉回身看向那個不請自來的同伴。 「那麼你呢,馬份?」他模仿對方的口吻說道,毫不掩飾他的不屑,「你又為什麼不放手?」 對此,馬份沉默了許久。他將這視為自己的勝利,於是哼笑出聲。沒過多久,低低的笑聲變成了放肆的大笑,幾乎讓他快喘不過氣。馬份還是沒有離開,坐在邊上小口地抿著酒,垂著眼看他,好像霍格華茲裡那些總是在交頭接耳的畫像。等到他的笑聲終於停止之後,疲倦、惱怒跟不堪頓時如漫天黑暗般吞噬了他。 「你明明知道那可不像中了咒,用個止止,魔咒消就可以停下來。」他近乎埋怨地低語道,「走開,馬份。已經夠了。去找別人。你也不笨。」 然而,馬份的手指輕輕覆上他的手腕。他沒有甩開,只是盯著那蓋在他皮膚上的蒼白的手指,心臟隨著那裡的熱度緩緩往下沉。 「至少我不像你。」馬份再開口時,聲音像極了朦朧的囈語,安靜地爬進榮恩的耳朵裡。他猜馬份可能的確是在做夢。「我還有一點機會。」 他在今晚第一次看進馬份的眼睛。那雙素來冷淡的眼底現下閃著熱切的光,高傲之中又似乎夾帶了一點難以察覺的卑微。那個眼神讓他想起三年前馬份站在法庭裡等待判決的模樣。他緩慢地抽回手,將它擺回自己的大腿上。 灼熱的呼吸像是要點燃他的肺。他不疾不徐地讓它們呼出來,重新吸一口涼氣,讓大腦恢復片刻的清明。 「......你錯了,馬份。」他說,後邊有人重重放下酒杯,杯底碰撞上木製桌面時發出了好像審判官敲擊那個小小的木頭槌子一樣的響聲。「你從來就沒有什麼機會。那是我施捨給你的。」 眼前的人揚起眉,榮恩感覺得到他的呼吸明顯地變得急促了些。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可不習慣被羞辱,即便前幾年才以一個階下囚的身份被押在法庭前,為他戰時幹過的那些事接受審判,他的姿態也仍舊趾高氣昂。他原本以為這樣的話語足以逼走面前的人,沒想到馬份只是朝他貼近了一點,讓他溫熱的鼻息夾雜著逐漸清晰的古龍水味道灑在他的臉上。 「如果是這樣,你願不願意再次大發慈悲呢?」從他的喉嚨裡滑出的聲音低啞卻滑順,像是一條蛇一般攀上他的身體。「至少你今晚可以不用一個人。」 肉體的糾纏總是最輕鬆的。他躺在馬份昂貴的床單上,房子的主人埋進他的身體裡,用黏稠的燥熱、痛楚和愉悅支撐他,像海水一般漫過他。他把馬份拉得更近一點,催促著他進入得更深,閉上眼接受他帶著酒精氣息的吻。他曾經天真地以為用這種方式能夠讓他短暫地忘記哈利,但只是讓那個黑髮男人的樣子在他心底越發清楚。幸好他總能保持一定的自制力,從未在過程中喊出哈利的名字,可是光是想到他,就足以讓他激動地濕了眼眶。他想起五年級時哈利跟張秋濕漉漉的接吻,後來哈利牽起了金妮的手,戀愛時的甜蜜讓一頭亂糟糟黑髮的男孩輕快地微笑,同時在他的心底狠狠地剜上幾刀。那時,馬份總是在那裡。那個表面上和他是仇敵的馬份,會在沒人看得見的角落親吻他,在深夜空無一人的教室裡抱住他,安靜地擦掉他的眼淚。他以前從來不明白,直到他喝下了毒酒,而馬份在夜裡來到他的床邊一聲又一聲地說著對不起後才終於懂了,然而他沒辦法給予馬份他想要的,因為他的心早已被另一個男孩給佔滿了,容不下第二個人。 「別哭。」馬份的手背搭上他的臉頰,撫掉不知何時滑過那裡的淚水。「他不值得。」 我也不值得。他想著,可是終究沒能說出來。葛萊芬多也可能是自私的傢伙,或許在愛的面前誰都一樣,從來就沒有體不體面的問題。 黎明到了,他睜開了眼。一隻手臂搭在他的腰上,沉沉的重量壓著他,彷彿不願意讓他輕易離開。他看著馬份仍舊熟睡的臉,窗外微弱的光落在他的身上,讓他第一次覺得那張總是驕傲的面容其實也有溫暖的時候。他抬起手,輕輕地摸了一下他垂在眼前的金色頭髮。 第一次,他決定留下來。 ------------------fin |
|
上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