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ABO,哈A罗B
2.ooc 3.比较短,7k左右 4.比较烂,写到后面有点不想写了,结尾有些草。 哈利是倒数第二个分化的。 青春期的到来意味着第二性别分化的开始,罗恩清清嗓子,嘿,他已经变声了,为什么他还没能闻到其他人的味道,好吧,就连他的妹妹都分化了,金妮是一个omega,是一个会散发出甜美味道的、害羞的omega,他安慰自己,女孩子的发育总是比男孩儿要早些,他的哥哥们也是差不多在这个年纪分化,他们都是alpha,所以罗恩坚信,他一定会是一个Alpha——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三年级开学的第二天,哈利睡完午觉后,脸红得就像他们的院徽。罗恩担心地问他要不要带他去庞弗雷夫人那儿看看,哈利拒绝了,他认为那只是普通的午后潮热,睡午觉偶尔会有那么两三次出现这样的状况。随着时间过去,哈利越来越不对劲了,他几乎没怎么吃晚饭,头晕得几乎栽进一盘布丁里,把刚从图书馆回来的赫敏吓了一大跳。顺带一提,赫敏分化成了一个alpha,她说她的味道是墨水的气味。 赫敏急吼吼地带着罗恩扶起哈利,一路往庞弗雷夫人那儿奔去,一路上焦躁地解释着:“他这是分化了!你都没有发现吗!” “我怎么会知道!” “梅林啊!他身上的味道都要溢出来了!而你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我又闻不到!”罗恩嚷嚷着辩解,他可真冤枉,他甚至还没分化! 赫敏不自然地抿了一下嘴,好吧,她倒是忘了这件事。 他们把哈利扶到床上坐下,庞弗雷夫人从柜子里掏出一个方形的仪器,上面的刻度分别标着Alpha、beta、omega,现在一根指针正直直地指向中间写着beta的刻度标记。她让哈利对着仪器吹一口气,指针疯狂地转动着,最后落到了Alpha上。 这个测试简直毫无悬念,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哈利一定会是一个alpha的。罗恩随意地接过性别测定仪,漫不经心地学着哈利吹了一口气,正准备将它还给庞弗雷夫人时,指针却发出急速转动的声音,他惊讶地把仪器翻过来,指针也随之缓慢地停下,最后定格在了中间——那是beta的位置。 “这是怎么回事,它是不是坏了,我还没分化呢。” 庞弗雷夫人接过测定仪,看着指针说:“不,它没有坏,你已经完成分化了。” “罗恩,那上面写着什么?” 他对上哈利亮晶晶的双眼,眼底的好奇轻轻地刺痛了罗恩的心,他满不乐意地嗫嚅道:“beta,哈利,我是beta。” 他看见哈利的双眼瞬间暗淡下去,掩饰不住的失望如同一只手般攥着罗恩的心脏。分化成beta的事情来得太突然,他原以为自己能分化成个alpha,他只想成为一个alpha,能够有力地保护身边的人,而且…而且,能让他不那么普通,如果他是个beta,更不会有人正眼看他,他已经受够了那些“哈利的朋友”、“乔治和弗雷德的弟弟”、“金妮的哥哥”之类的称呼,嘿,叫他一声罗恩韦斯莱又会怎么样呢,作为三人组和韦斯莱家唯一的beta,他实在不能更渺小了。 而且,更糟糕的是,他感到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他的两个好朋友都是alpha,只有他是例外。 兴许罗恩低落的情绪太过明显,哈利反过来安慰他:“当beta多好啊,alpha和omega每个月都有发情期呢,还要喝抑制剂,还要担心每天醒来会不会和不认识的人睡在一个被窝里。” 赫敏点点头:“哈利说的没错,抑制剂一点儿也不好喝,你不会喜欢的,而且一到发情期,”她皱起眉,“很妨碍学习。” 赫敏继续补充:“而且分化成其他性别,你一定会忘记吃药的。” 哈利相当赞同地点头:“我们俩一定都会忘的。” 罗恩不悦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在埋怨他为什么要揭两人的短,但他不得不承认,赫敏说的没错,一个连作业提交时间都要别人提醒的人,怎么能记住每个月的发情期并喝下抑制剂呢? 看来他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了,罗恩安慰着自己,也许成为beta也不错。 但他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分化迹象呢?” 庞弗雷夫人向他解释说,很多beta都有这样的情况,分化迹象很多时候都与躁期表现有关——噢,beta称发情期为躁期,因为他们并不真的发情,躁期的表现就如同它名字那么直白,beta会变得有些烦躁,但不存在分化迹象的beta,连躁期表现都不会有。 “这么说来,罗恩根本就是个没有第二性别的人?”赫敏迅速提炼出庞弗雷夫人话里的重点,并对罗恩的情况作出总结。 庞弗雷夫人点点头:“你可以这么理解。” 赫敏重重地叹气:“罗恩,我真希望我是你。” “这一点儿也不好,”罗恩的声音酸涩,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又为赫敏对他的羡慕而感到隐秘的窃喜,“我甚至不能闻到我好朋友们的味道。” 喝下庞弗雷夫人给他的药水后,哈利的状态好了许多,他笑着打趣说:“我敢向你保证,你去图书馆嗅上一圈,那就是赫敏的味道。” 赫敏给了他一个眼刀,继续说:“闻不到味道也是一件好事,西莫的味道闻起来像狐臭,我敢打赌,整个格兰芬多都知道他的发情周期,味道比平时更浓郁,所有能闻到的巫师都得提前做好准备。” 哈利和罗恩做了个皱鼻子的动作。 “那你呢,哈利,你是什么味道?” “我?”哈利抬起胳膊,凑近鼻子使劲闻了闻,“闻起来像是百合的香味。” 赫敏俯身轻嗅,思忖道:“除了百合的花香味,好像还有一点别的味道,我分不出来。” 罗恩笑着说:“好吧,总之,我不是最后一个分化的。” 明明他在微笑,但哈利却觉得那张脸上写满了遗憾。 赫敏总是对的,当一个beta可比当alpha或者omega好多了。 在又一次目睹一个发情的alpha扑向某个omega后,他的内心已经完全失去了对成为alpha的渴望,在场的巫师都一脸便秘的样子,除了罗恩,他面色如常,直到他的两个朋友拉着他的袖子,扶住额头,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他才发觉信息素正在侵蚀着他的朋友们。 他们不止在每月的发情期受到困扰,平日里也有很多beta无法理解的小麻烦。由于每个人的发情期并不同步,哈利每天都不得不忍受各种气味攻击,一些没有素质的alpha根本不懂得收敛他们的信息素,身上的味道不是像闷了几个月的臭袜子,就是像喷了至少十泵的廉价香水,长满尖刺的气味冲进哈利的鼻腔,熏得他头晕,而在一众浓烈到几乎让他窒息的气味里,罗恩身上只有极浅极淡的肥皂味。 赫敏快速从袍子里翻出两瓶安定剂,其中一瓶递给了哈利。麦格教授这时已经赶到现场,将缠在一起的那对ao分开,那名omega是个赫奇帕奇的学生,显然她已经被强行拖进了诱导性发情期,汗泅湿了袍子,麦格教授驱散众人,带着那名赫奇帕奇去了庞弗雷夫人那儿。罗恩快速地拖着那两个alpha离开,他们看起来真的很不好。 哈利盯着牵着他的那只手,他的视线随跑动晃荡着,袖口露出的红色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头愈发疼痛。 他需要一些气味,一些信息素,一些…能安抚他的东西。 可是他鼻尖嗅到的却是霍格沃茨城堡里淡淡的霉味,和周遭人群混杂起来的浑浊气息。 浓烈的百合清香从哈利身上爆炸开来,他反手抓紧罗恩的手,想扯住他啃上他的脖子,一旁的赫敏喝过药后比他清醒许多,她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张开信息素和哈利对抗。 “哈利,你在做什么!”赫敏叫道。 哈利的信息素不比她弱,他拽住罗恩的手,眼睛半阖,已经失去意识,发狂般在罗恩颈边吸着气,嘴里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 罗恩瞪圆了眼睛,眼珠子惊恐地瞟向赫敏,嘴里做着口型:“怎么回事?” 幸好罗恩是个beta,根本不会产生反应。赫敏飞快地转动脑子,不能再有一个人被拖进诱导性发情期了,她镇定下来,用自己的信息素轻柔地包裹着哈利的,一丝不漏,接着掏出一瓶抑制剂,示意罗恩给哈利喂药。 “你们刚刚不是才喝了吗?”罗恩接过抑制剂,疑惑说。 “那不一样,刚刚我们喝的是安定剂,用来防止进入诱导发情,但哈利现在已经进入发情期了,只有抑制剂能解决。”赫敏着急道,“哪怕你几乎是个没有第二性别的人,你也应该读一下《青春期:第二性别之你需要知道的事》。” “噢,得了。”罗恩掰开瓶盖,小心翼翼地侧过身,柔声说,“嗨,哈利,把这个喝下去。” 那片嘴唇仍然在他后颈处逡巡,没有任何理会他的意思。 罗恩求救般地看向赫敏。 “别看我,我是alpha,我根本无法靠近他。” 罗恩将瓶盖抵在哈利的嘴唇上,低声哄着他喝,哈利躲开他的手,继续蹭着他的后颈,磨得罗恩身体一阵发麻,仿佛有电流窜上他的脊背。 几番尝试无果,罗恩向四周瞄了瞄,确定没什么人经过,狠下心来,一仰头,全数将抑制剂灌下,捧住哈利的脸,用力地吻了上去。 赫敏在一旁挑挑眉,什么也没说。 一注清凉的液体被强行送进哈利的口中,顺着喉咙,如甘霖般浇灭蔓延在他体内的火,撬开他被浆糊糊住的脑袋,透进一丝清明,哈利抬起眼皮,眼前的红发紧闭着眼睛,因害羞而脸红,使他面上的雀斑更加明显,生涩地吻住他的嘴唇,将抑制剂渡入他口中。 虽然抑制剂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某种强烈的欲望从懵懂中发了芽,根系深深扎进哈利的心中。他主动地吮吸罗恩的嘴唇,舌头侵略他的齿间,舔舐着每一处黏膜,罗恩像是被吓了一跳,双手推拒着哈利的肩膀。察觉到他的抗拒,哈利收紧了双臂,束缚住罗恩的动作。。 他两手摩挲着罗恩的腰际,正想再进一步,却听到好像谁念了一道咒语,便眼前一黑,昏倒在了罗恩的怀里。 …… 哈利睁开眼睛,盯着医疗翼天花板的一角发着呆,方才还在拌嘴的罗赫二人见他醒来,迅速拥上来,仔细地问他感觉怎么样,还好不好。 但哈利脑子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他瞥了一眼罗恩,对方好像全然忘记了一般,用小狗一样亮晶晶地眼神看着他:“哈利,你还好吗?怎么不说话?” “刚刚…”哈利红了脸,他记得清清楚楚呢。 “抱歉啦,你实在不肯喝那个药,我只好这么做了。”他笑嘻嘻地表露歉意。 一阵微弱得几乎可以被忽略的酸痛从哈利心上滑过,早已习惯疼痛的他理所当然地无视了,只是仍然不自觉地抿起嘴,他怎么能这么坦然。 “别生我的气好吗,”罗恩无奈地说,“喏,给你。”他从兜里掏出一块蜂蜜公爵的草莓牛奶巧克力,嘴里还小声抱怨道:“真是的,那还是我的初吻呢,我都没有生气…” 哈利的嘴角忍不住翘起一点,但又迅速板起脸,接过罗恩的巧克力,点点头,故作冷淡地说:“好吧,我原谅你。” “好了,我们得聊聊正事。”赫敏抛出话头,“哈利,为什么你会缠着一个beta。” 哈利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你一定会去查的。” 赫敏略带无语地把怀里的书重重地放在被子上,砸到哈利腿上,他痛呼一声。 “书上说,”赫敏熟练地翻页,“部分alpha会收到beta吸引,主要原因为信息素极度缺乏、腺体受损、信息素过敏,以及情感冲动等,由于情感冲动为主观因素,难以量化,研究较少。”她抬眼看向哈利:“你觉得你是什么。” 他摇摇头说不知道。 赫敏合上书,一本正经道:“那我建议你先找个omega补充一下信息素。” “这会不会不太好?” 赫敏奇怪地瞟他一眼:“又不是让你标记她,只是偶尔给你释放点信息素,各取所需。” 哈利点点头,对着兄弟发情太奇怪了。他决定采取赫敏的建议,找上了秋张,一个拉文克劳女孩,他对她很有好感,魁地奇打得很好,长得很漂亮,跟他一样也是个找球手。 于是他在一场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的练习赛后,向秋张表达了他的请求,在秋张纳闷的眼神中,他慌乱地表示自己只是需要一些omega的信息素,秋张噗嗤一声笑出来,红着脸同意了。直到后来,哈利才知道,原来自己这种表白方式属于Alpha性骚扰的一种,他吓得冷汗直流,还好秋张没有马上把他举报到麦格教授那儿。 秋张的信息素是梅花香味,与她本人的气质相合,也许是因为同为花香型信息素,他并不怎么排斥,气味过敏感的状况也逐渐地好起来,持续稳定到他发现罗恩和同学院的拉文德恋爱的那一天为止。 哈利并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在去找秋张的路上不小心多转了一个弯。 那两个人接吻的画面刺痛了哈利的双眼,他落荒而逃,喘着粗气找到秋张,秋张的信息素交织成网,把哈利拢在里头,他头痛得要命,对气味的渴求达到顶峰,在秋张的气味网中急促地呼吸着,手脚发麻,却又不自主地在抽搐,眼中秋张的影子分裂成两个,在他视野里旋转、发灰。 秋张吓坏了,她翻出一瓶抑制剂,颤抖地喂入哈利口中。 在一派混乱的意识世界中,他想的都是罗恩,为什么罗恩不告诉他和拉文德恋爱,他们不是兄弟、好朋友吗,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再一次被送进了医疗翼。 “我听秋张说了,”赫敏坐在他床沿,“你又暴走了?” 哈利撇撇嘴,算是默认:“为什么都是Alpha,你看起来就比我正常?” “你怎么就知道我就比你正常?”她反问道,“只是我暴走的时候你不在。” “罗恩呢?” “庞弗雷夫人说你没事之后,他就走了。” “去找拉文德?”这句话听起来酸溜溜的。 赫敏点点头:“你知道了?” “他没告诉我,我不小心撞见的。”哈利抱怨道,“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值得信任吗?” “如果我说他也没告诉我,你的心情会不会好点。” 哈利笑呵呵地说:“会。” 赫敏斜他一眼:“你怎么不问问秋张?” “秋张呢?”哈利迅速地补上。 “回去了,她拜托我转告你,如果你还愿意,她仍然会为你提供信息素支持。”她摇摇头,感叹秋张真是个善良的女孩。 哈利抿起嘴,面对一个随时会暴走的Alpha,秋张还能这么勇敢,但他绝不能再让秋张陷入危险之中了,他下定决心,苦笑说:“还是算了,我不想把她拖下水。” 当Alpha一点都不好,哈利扭过头,眼神失焦地盯着白色的挂帘,随时被别人影响,从理智的巫师退化成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野兽。Alpha是能依靠信息素压制omega,可那又有什么用呢,这套规则也只限于这两个性别而已,比起他们,游走于这套规则之外的beta比他们更像一个正常巫师,没有发情期,不会被标记捆住一生,不会被信息素掌控大脑,不会莫名其妙上了别人或者被别人上,罗恩更是幸运儿中的幸运儿,连唯一可能是隐患的躁期都没有。 哈利本应该为罗恩感到高兴,现在却只有苦涩的嫉妒。 罗恩这时候过来了,看见哈利苏醒,他兴奋地冲过来:“哈利,你醒了!” 哈利闻声回头,看着那双有些红肿的嘴唇喋喋不休着,他是不是又去找拉文德了,哈利回想起他那时候看到的画面,感到一阵厌恶和恶心。 “抱歉啊我来晚了,你还好吗?” “怎么又暴走了,我真是吓坏了…” 哈利打断他的话,语气差劲地逼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跟拉文德的事情?” 罗恩摸了摸鼻子,尴尬地说:“这不是…怕没稳定下来就分了嘛,你在为这个生气?” 哈利愤怒地喊道:“我是你的好朋友, 你却什么都不告诉我!” 罗恩也被情绪激惹到,对着哈利吼回去:“我没有不告诉你,我只是觉得还不是时候!” 吼完之后,罗恩仿佛也被自己吓到,连退几步,回过身迅速地跑走了。 事情发生之后,哈利和罗恩便开始冷战,甚至罗恩宁可坐马尔福旁边,也不愿意坐在哈利的身边,这让哈利的气味过敏感症状更严重了,日间被头痛折磨,夜晚被噩梦折磨,每天睡不上几个好觉,整日脸色惨白,眼睛底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赫敏实在无法忍受,找秋张提取了一部分信息素,混进安定剂中,让哈利每日服用,经过一段时间,哈利的气味过敏感症状减轻了一些,回归到了可忍受的范围内,同时,他也无意中目击到了罗恩和拉文德分开的事情。 这很好。他看见罗恩朝他走来。也许他要来找自己了。 果不其然,那个红头发笨拙地走到他身边,语速飞快地说:“我和她分开了,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你还要生气吗。” 哈利费劲地压制住那即将窜出喉咙的笑声,表演出悲伤地表情安慰他:“天啊,我没想到…你还好吗?” “还好啊,”罗恩叹了口气,“拉文德太粘人,还让我感到困扰呢。” 两个人并排走着,毫无嫌隙般地进行着冷战多日以来的第一次交谈。 夜晚被噩梦惊醒时,罗恩复又爬到他床上,半梦半醒地抱着他,安抚他睡觉,距离近得哈利可以闻到那股极其微弱的肥皂味,那股味道比秋张的梅花气息更让他感到安心。哈利转过身,回抱住罗恩,嗅着那股味道,他沉入了黑色的甜梦中。 赫敏乐得他们二人关系恢复如初,她受够了被两个人当作猫头鹰相互传话,在早饭时间兴冲冲地和两人分享着在书里看到的趣事。 “太棒了,”赫敏一拍掌,“一切回到正轨,咱们该去上课了。” 一切回到正轨,真的吗? 哈利跟在罗赫两人身后,盯着罗恩红发下的后颈,在空中搜寻着那浅淡的肥皂味,幽绿的瞳仁如湖泊般深不见底。 “你在想什么?”那张布满雀斑的脸凑到他跟前,好奇地问。 哈利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一下,笑着回答道:“在想一会的魔药课斯内普要怎么刁难我。” “那只老蝙蝠可真让人讨厌。” 正说着,拉文德从旁边蹿出来,双眼带泪地往罗恩手里塞了一封信,便跑走了。 罗恩掂量着手里的信,疑惑道:“她跑这么快做什么,离上课还有些时间呢。” “拆开看看。”哈利示意道,他已经不想再吐槽罗恩奇怪的关注点了。 罗恩顺从地拆开,打开信纸,甫一展开,就是一个“罗罗,我仍然爱你…”,吓得罗恩迅速地合上,着急忙慌地塞进包里。 “急着放回去做什么。” 罗恩回过头,不知道为什么,哈利的笑看起来有些古怪,他脸红着解释道:“她给我的称呼太尴尬了,你们一定会笑我的。” “不会的。”哈利微笑着。 好在罗恩并没有回应拉文德。 又是一个无法入眠的夜晚,哈利坐在床上,盯着隔壁床帷幕后若隐若现的背影发呆,他想起信件上的署名,头痛隐隐发作,百合香从皮肤下的腺体溜出来,不听话地向那个背影飘去。气味凝成一线,牵住哈利的手脚,如操控提线木偶般控制他往罗恩那儿走去。 他支撑在罗恩身上,侧着头,好让他可以在罗恩的后颈处嗅闻,半张的嘴巴里,两颗犬齿变得极其尖锐,随时准备捕杀猎物。 洗过澡后,那股肥皂味变得明显,哈利重重地吸入这气味,舌头轻轻地舔过罗恩的肌肤,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他感到身下的人一阵战栗,浅金色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 他快醒了。 理智冷静地告诉哈利让他赶紧回到自己的床上,但本能牵扯着哈利的身体,诱惑他狠狠地往那平滑的皮肤咬上一口,两方争执,僵持不下,他已经无数次在暴走时被脑内的声音撕成碎片,即使被撕成碎片,他也会选择保持理智,尽量不去伤害身边的人。 可他已经疲于克制自己了。 哈利张开口,向着那块他幻象已久的腺体用力地咬下,耳边传来罗恩的惨叫声,他迅速捂住罗恩的嘴巴,罗恩绝望的尖叫声在他手掌底下变成闷哼,他疼得紧抓着哈利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再用力些的话,哈利的手臂就要破皮出血了。 罗恩是他的了。 是吗? 哈利发现他根本无法通过犬齿向罗恩的腺体注入信息素,他迷茫地更用力地咬下去,一遍又一遍,直到他看见罗恩的后颈已经被糟蹋得血肉模糊,以及那双恐惧的蓝色眼睛。他隔着手背,轻轻地吻上罗恩——如果那也能被称作吻的话。 一眨眼,眼泪落在自己的手背上,灼热得几乎要将哈利烫伤。 “你是beta啊…为什么…”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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