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发布于:2021-06-04 06:38
05

“哪来的狗杂种?”

那麻瓜被我一脚踹飞了出去,连带他身边的另一个同伙,两人一胖一瘦,仿佛两只癞皮狗,狼狈地趴在了地上,忍不住破口大骂。

我当然不会好心地给予对方答复,而是冷着脸走到罗恩面前,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一左一右地查看着他的脸。在确认那白瓷般的皮肤上只被粘上了几道灰印,没有多出来的伤口后,一直高悬着的心方才落了下来。

我从上衣口袋中抽出方巾,揩掉了那碍眼的污痕,然后牵起他的一只手,转过身,像一个国王宣示着自己的主权那样挡在了罗恩的面前,阻断了麻瓜们落在他身上的,毒蛇般的视线。

“我干你——”

年轻的麻瓜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还在不停地喷吐着肮脏的字眼,只是当他抬起头看清我的面目后,所有的话都停驻在了唇齿边。紧接着,迷茫的情绪爬上了他的五官,其中隐隐约约地还夹带着几丝惊恐。

“马,马尔福先生……”他小声地叫出了我的名字,藏在镜片后的眸子在我脸上扫视了一圈,仿佛在最后确认我的身份,“你怎么会在这里?”

“马克,他是谁?”

我还没开口回答,麻瓜身边的同伙粗暴地询问出声。不过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他很快就把注意力从我身上移开了,转而凶狠地呵斥周边还围着看热闹的零星的几个行人。

一直到广场中心的人都被驱逐干净,那个叫马克的麻瓜才后知后觉地给出了答案:“卡尔森,是马尔福,德拉科·马尔福。”

这个姓氏让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如果我没有记错助理不久前发过来的那张行程表,那么明天我将会要跟一个同样叫做卡尔森的家伙协商一个合作,对方手握着一块我眼馋了很久的肥肉,我甚至还想着通过拿下它去讨父亲的肯定和欢心,好向他证明自己早就不是原来那个只会放空话不干实事的纨绔了。

英国远比我想的要大得多,这种可笑的巧合只会出现在靠烂桥段来堆砌作品的无能作家的笔下。

但对方恍然大悟的表情和咧开的嘴角告诉我,现实有时候就是比他妈的烂俗小说更荒诞。

“马尔福先生。”名唤卡尔森的胖男人揉了一把他那头五彩斑斓的头发,“真没想到我如此幸运,能比预定的时间更早结识你。”

他的脸上挂着一种暧昧不明的笑容,向前走了两步,站在一个可以看到罗恩的位置吹了一声口哨:“原来马尔福先生也是这个圈子的人吗?”

我感觉到牵着的那只手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于是安慰地捏了捏,强按住心上的不耐烦,跟面前的人斡旋着:“既然我们年龄相仿,卡尔森先生,说话倒不必像过去老一辈那样委婉和隐晦。”

这句话似乎取悦了对方,他哈哈大笑起来,脸上的赘肉因为突然丰富的表情而晃荡起来。他挥了挥手,就在我以为这是在向我示意告别的时候,卡尔森突然蹿了过来,以一种不符合他臃肿体型的速度钻到了我身后,单手圈住了罗恩的肩膀,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把人带离了我身边。

“你也是小猫的恩客吗?”他轻快地说着,在我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捏住了罗恩的脸,手指无比下流地在上面摩挲着,“如果是这样,我可以想见我们之间的愉快合作了。”

说完,他又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低头凑到了罗恩的耳边。

“该死的,你在做什么?”腾起的怒火一下子烧光了我所有的理智,我的右手握成了拳,在大脑下达指令之前,狠狠地挥了出去,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卡尔森右半边的脸上,将他油腻的表情击成了无数的碎片。

他全然没想到前一秒还在跟他虚与委蛇的人会猝不及防地动手,毫无防备地被我第二次打倒在地。

“你怎么敢?”我将罗恩重新拢到身后,冷眼垂看那个侧趴在地上气急败坏的混球。我的表情云淡风轻,实际只有自己才知道,我几乎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不伸手去掏藏在风衣内侧口袋的魔杖。

我一口吐出胸腔内的浊气,不愿意再去管跟前洒了一地的乱七八糟的画具,更是没了要拐人进商场购物的小九九,此时此刻,我只想拉着身后那个从头至尾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人回家,然后把他塞进楼上的房间,关上门窗,拉上帘子,让全世界除了我以外,没有第二个人得以有窥见他的机会。

我转过身,将罗恩因为拉扯而松散开来的围巾重新围紧,接着从衣兜里掏出手套,套住他冷冰冰的双手。“我们回家。”我刮了刮他鼻尖上的小雀斑,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你当你是哪里来的葱?”

卡尔森如他的外表一样,是个难缠的角色,他一把推开一旁唯唯诺诺低声劝解着的马克,趁着我转身的空档,走到跟前,凭借着身高的优势,一手揪住了我的衣领,恶狠狠地眦眼咒骂:“没有人敢在我身上挥上两个拳头。”

“真遗憾。”我的手触碰上他的手腕,然后转动了一个角度,“咔嚓”的一声清脆声响后,卡尔森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我抚平领口的褶皱,望着面前捧着一条断臂叫嚷个不停的家伙,说完了后面的半句话:“从今天开始,你必须设立一条新的标准了。”

“德拉科·马尔福!”就在我们走离开广场的时候,卡尔森气急败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毁掉了跟我之间的合作,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你会彻底失去进入那个行业的机会。”

我顿了一顿,余光瞥到身边罗恩惨白的脸。

“或许是吧。”我耸了耸肩,“但谁在乎呢?”

没有你,老子照样可以在英国横行霸道。

我很想把这句话吼回去,但良好的教养最终阻止了我这么做。

“哈哈哈哈!”卡尔森在听闻我的话后放声大笑出来,“哦,我的上帝啊!谁能想到,传闻中唯利是图的德拉科·马尔福居然是个痴情种子,还能把快到手的肥肉丢弃掉。更可笑的是,这一切,居然只是为了一个男娼。”

我猛地停了下来,不可置信地扭过头去看向身后笑得神神颠颠的小丑。

罗恩依旧没有说一句话,但我能感受到他在我身边抑制不住地战栗。这个认知加上卡尔森恶心的嘴脸使我的大脑轻易地就被烧成了一团浆糊。我没有理会罗恩制止的意图,在马克的惊吓声中,将卡尔森抵在了雕塑的基座上。

“你什么意思?”我的胳膊抵在卡尔森的脖子上,随着我说出的每一个字而加重着力道。

他的脸因为我的姿势逐渐变成了猪肝紫,嘴里却依旧得理不饶人地说着:“我的意思够清楚了,只有蠢货才会为了一个万人骑的玩意儿放弃掉一座金山。”

感觉到我抵着他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倾泻干净,卡尔森开始恢复成原先正常的脸色,说话也愈发大胆了起来:“如果你过分在意这一点,马尔福先生,那么我敢保证,将来你会在伦敦寸步难行,毕竟……”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被我揍出来的血迹,目光越过我的肩膀,饶有趣味地看了几眼远处的那道身影,接着凑近到我的耳边,像条冬眠初醒的毒蛇般一伸一缩地吐着蛇信子:“……小猫可是让我们所有人都神魂颠倒的尤物。”

——————————————————
TBC
31#
发布于:2021-04-17 22:12
哇我好爱这一章~
恭喜德拉科掌权~罗恩这要是嫁过去就直接成马尔福家主夫人了哇~

呜呜呜接下来德拉科就该英雄救美紧接着罗恩以身相许了吧~
虽然是从路人口中说出的,但“小猫”这称呼真的杀我~
好戏剧化俺喜欢~辛苦啦~
32#
发布于:2021-04-16 04:50
04

我睁开眼,发觉自己正陷在一枚蓬松柔软的枕头间,一阵混着油墨味道的清风,从我鼻尖拂过。我转过头,看见离床不远处的窗户开着一条小小的缝,半透明的窗纱在一座画架前忽高忽低地轻舞着。

画架上用图钉固定着一副风景图。

浅蓝色的海面波光粼粼,上空掠过几只鸥鸟,海水向上蔓延开去,在海天交接的地方,凸出了一处小小的悬崖,上面孤零零地立着一座透明的玻璃小屋。

我对着面前的景象发了一会儿呆,才恍然过来自己身处在何处。

昨夜里的一幕幕在我眼前飞快闪现。只记得自己借着酒精,一通的胡来,翻来覆去地折腾着身下的人,只把对方弄到昏睡了过去才善罢甘休。

我忙伸出胳膊向身边摸去,却摸了一个空,只有那棉被中的一丝余温告诉我,先前的确有一个人躺在这里过。

“罗恩!”我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抓过枕头旁摆放着的衣物,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大声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没有人回应。

整间屋子都空荡荡的。

我失魂落魄地站在房子的中央,衬衫敞开着挂在身上。皮肤接触寒冷的空气,刺激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咔嚓。”

大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猛地抬起头,见罗恩穿着一身白色的棉服,带着几缕冷风,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看见我这副模样,手还搭在门把手上,脸上却倏地腾起了两抹红晕。

“你,快把衣服穿好。”他说着,反身关上了门,解下脖子上的围巾,挂在了门后的钩子上,然后迟迟不愿转过身来。

我高悬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不由地笑出声,边扣着纽扣,边向他走过去。

“我穿好了。”我在他身后站定。

他“嗯”了一声,缓慢地回转过来,在下一秒撞进了我的怀中。

“你!”他又惊又恼,挣扎起来。

“别动。”我怀抱住他,下巴抵在他额前的刘海上,“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安静了下来。

我忽然想起了以前在学校时,每次一到下雪,罗恩就会拉着我躲在没人的角落里,然后整个人缩紧我怀里,使坏地把手伸进我的围巾中。等我气急了要去挠他的痒痒肉,又会嘻嘻哈哈地跑开,跟只兔子似的蹿进长廊,钻进来来往往的学生之间,藏在人后朝着我一个劲地做鬼脸。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再愿意像过去那样对我笑了,可是没关系,这并不妨碍我爱他如初。

“德拉科。”他的声音从我的胸前闷闷地响起,“咖啡,快冷了。”

我听闻,忙松开了手,向后退了一步,冲着他傻笑。

他扫了我一眼,拎着手中的一只小纸袋,从我身边擦着走过,径直走到了餐桌旁,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摆放出来:两杯咖啡,两个三明治。

我跟了过去,拿过一杯咖啡,打开盖子,站在那里,自顾自地喝了起来,舌尖品尝到的苦涩是温温的。

他坐在椅子上,一点点地撕开三明治的包装,张开嘴,一口一个的,先咬掉了面包的三个尖尖的角。

不管长到几岁,都改不掉这孩子气十足的吃法。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中有的只有轻微的咀嚼声。

“唔。”我三两口吃掉了手中的三明治,还是想着在离开前跟他能多说上几句话,“你,怎么突然开始画起画来了?”

他正在把三明治的包装纸叠成方方正正的形状,闻言抬起头,眼神淡淡地看过来:“想画,就去学了。只是没想到,教我的老师说我居然还有点天赋。”

“很好看。”我没什么艺术细胞,但视觉的本能让我觉得那些画很不错,从构图到色彩,“我很喜欢。什么时候帮我画一张呢?”

我臭不要脸地凑了过去,距离近地都快贴到他的脸上了。

罗恩吓了一条,手里叠成了小块的包装纸落在了地上。他忙弯腰去拾,掩饰着自己的心慌:“我不会画人,那对我来说,还太难了。”

我吃了个闭门羹,却丝毫不在意。在他坐直后,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嘴巴在他额头上响亮地盖了一个戳:“我必须得走了,等我回来,好吗?”

他无声地注视着我,浅蓝色的眼珠子像是两颗浸泡在水里的玻璃球,明明那么澄澈干净,却总像是装着世间最复杂的情绪,让人琢磨不透。我很想深究,但撇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后,我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打算。

“我得回去处理一些事情,马上就会结束,然后我可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留在伦敦。所以答应我,待在这里,别离开,好吗?”我掏出了魔杖,在幻影移形前,还是不放心地向他征求了答案。

他的视线依旧黏在我的身上,没有说话。

“罗恩?”我不安地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嗯。”长久的沉默后,我终于得到了他肯定的回答。

我松了一口气,挥动了手中的魔杖。

……

我站在父亲的书房门前,心里一遍遍地排练着接下去要说的话。我需要说服父亲,来获得一个可以长时间待在伦敦的机会。

“咚咚咚。”我敲响了面前那扇厚重的漆黑色木门。

“进来。”父亲低沉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我按下把手,推门走了进去。

父亲坐在书桌后面,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正垂眼看着摊在桌面上的一叠牛皮纸。听见了我的脚步声,父亲抬起了头。

“德拉科。”他唤了我一声,摘下了眼镜,随手摆放在一边,两根手指揉捏着鼻根,疲惫地开口,“你昨天晚上没有回家。”

不是疑问,是肯定的语气。

“是。”我没想过能隐瞒得了他什么,飞快地点头承认,然后抱着侥幸的心态,在事实的外衣下,填装进去一个谎言,“我,去了伦敦的那座庄园。您知道,我刚买下来没多久,需要……”

“嗯。”父亲没耐心听我说完,身体向后靠在了椅背上,直接询问我这一次的来意,“有什么事吗?”

“爸爸。”我走近一点,把一张从麻瓜的报刊亭购买来的报纸递到了他面前,指着头版的报道说,“您看这个。”

父亲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到了报纸上。

大幅的照片上,是一长排印刷成黑体字的标题:【xx金融公司申请破产保护,英国xx银行今日发布盈利预警,全球金融市场即将面临流动性不足的巨大隐患,专家声称,英国需启动紧急计划,减少因此次风暴而带来的巨大损失】

“爸爸,麻瓜的世界,马上就会出现大混乱了。但对于我们来说,也许是个不差的机会。”这个风声,其实在前不久从一个麻瓜经理人那里低价购得一座庄园的时候我就嗅到了,“所以我想,我可能需要在伦敦住上很长的一段时间。”

我说的都是事实,却依旧紧张于父亲的回应。

父亲直到把头版上大篇幅的文字读完才抬起头,难得的,我从他的眼中看见了欣赏的色彩。他举起手,对着身后的墙壁打了个响指。挂在上面的几排钥匙中有一把抖了一抖,然后“嗖”地朝我飞来,稳稳地落进了我的外衣口袋。

“去古灵阁吧。”父亲重新戴上了他的眼镜,垂下了眼,不再多分一点注意力给我,“这个金库中的东西,现在任由你调配了。”

一直到走出父亲的书房,我都不敢相信,我居然如此轻松地就达到了我自己的目的。我雀跃地朝着大门走去,在撞见母亲后,还忘形地拉着她的手,跳了一支简单的华尔兹。离开时,我给了母亲一个拥抱,并告诉她我会在伦敦待上好长一段时间。

虽然我已经时常在伦敦和家中往返,可我发誓,这是我对那座城市最向往的一次,哦,当然,还有昨晚。

我匆匆地去了一趟古灵阁,花费了小半天的时间,最后终于在妖精的帮助下,办完了所有该办的事,才激动地施了一个幻影移形。这一次,我变聪明了,我直接让自己出现在了罗恩那间小得可怜的房子里。

“罗恩。”我刚从挤压的空间中释放出来,便迫不及待地喊道,“我回来了!”

“哗啦”,有东西摔倒在了地板上。

罗恩站在床边,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我,脚边是拆分成散件的画架,凌乱地铺洒在一只行李箱的周围。

我看了看那只行李箱,又看了看他。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这间屋子比我上午离开的时候,要整洁上太多了,除了桌椅和床架,其余的东西一概消失了。

“你……”我看见他迅速地移动了位置,用自己的身体掩盖住那只小小的箱子。

我向前走了一步,继续逼问:“你这是准备要离开吗?”

他没有回答。

“为什么?”

“……”

“如果我没有提前回来,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

“可是为什么?你明明就答应过我的。”

“……”

“说话啊!”我扶住了他的肩膀,根本控制不了愤怒的情绪,大声地吼道。

他紧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低声说:“放开我,德拉科。”

“你知道我不会。”我想要把他搂进怀里,却没能成功,“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都告诉我,我可以解决,我可以保护你的。”

他拼了命地挣扎,眼泪从眼中溢出,顺着脸颊,凝聚在下巴,最后滴落到了地上。

我冷静了下来。这是我们重逢之后,他第几哭了?明明过去是那样乐观与爱笑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痛苦的经历,才能让他在我面前一次又一次的崩溃。

我的心一抽一抽地疼,我不愿再强迫他任何事,说任何话。

我认输了。

我松开了他的肩膀,双手垂落在身侧:“你别走了,这里是你的家,该离开的人是我。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再踏进这里。可是,希望你可以允许,我偶尔能在楼下站一会儿,让我看看你窗户透出来的灯光,可以吗?”

“……”他一言不发,仿佛成了一个哑巴。

我自嘲了一声,转过身,想着就这样离开吧,如果我不再是那个可以令他开心的人,强留着又有什么用?

一只手从身后探出,拉住了我的衣袖。

我刚想问他还有什么事,一双胳膊就环住了我的腰。

罗恩站在我身后,紧搂住我:“别走。”

我没有动作。

他把脸埋在我背上,用蚊子似的声音说着:“别留下我一个人,德拉科。”

我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扣住他的手腕,转过身,把人拉进了怀中。

罗恩的挽留让我做了一个决定,我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高效率收拾完了他那点少得可怜的家当,当晚就连人带行李箱的,一起提溜回了我位于伦敦远郊的那座小庄园。争吵过后,他倒是变得格外乖,一路上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对的姿态。

等躺在床上搂抱住人时,我方才确定,眼前的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像过去的许多个深夜那样,仅仅是我脑海中的幻象。

接下去的日子,让我恍惚觉得回到了还在霍格沃茨上学的那段时光。我的红头发小狮子重新陪在我身边,起床,吃饭,入眠。我会趁着闲暇的时候打理我的小花园,或者煮上一杯咖啡,坐在圆桌边,就着喷泉池中潺潺的水声,翻看助理送过来的一摞又一摞的文件,而他会坐在二楼的阳台上,用笔涂绘着他眼中的景色。

只是罗恩从来不会让我看他的画,我也没有强求过。

我买了一辆小轿车,方便我载着那些房产经理人们,穿梭在伦敦以及英国的其他城市,搜寻那些合适的房屋和土地,然后用抄底的价格把它们一样样地拿到手。

我挥金如土的作风很快在这个圈子里打出了名声,麻瓜们纷纷涌上来,笑着说要和我结交朋友。

“你真的决定了吗?”我点了点桌上的那摞纸,故意作出十分惋惜的样子,最后一次询问坐在我对面的麻瓜,“这可是你祖父留下来的葡萄园,这样的价格卖给我,不觉得可惜吗?”

那麻瓜明明还很年轻,却脸色苍白,双眼凹陷,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病态的气息。他似乎并没有在听我说话,只顾着将一只透明塑料小袋中的白色粉末状物质卷裹进一张纸中,递送到鼻孔处,狠命地一吸。

我冷冷地看着他,随后视线透过玻璃窗,落到了他身后不远的街区广场。那里摆放着一棵巨型圣诞树,点缀着五颜六色的灯珠和各式各样的挂件。伦敦的节日气氛总是比我们那儿要来得早上许多。眼下十二月不过刚冒了个头,整座城市就已经红红绿绿,一片花里胡哨了。

罗恩坐在树下,一个不过四五岁大小的小女孩正依靠在他身上,一边说着话,一边指挥着他用画笔在面前的画板上涂抹些什么。

那样温馨的场景让我在一瞬间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处,只是我的嘴角还没来得及弯起,对面的麻瓜就重新想起了我的存在。他窸窸窣窣地收拾好面前的狼藉,抬起头朝着我歉疚地一笑。

那白色的粉末状物质似乎是一剂“良药”,只那么一小点儿,便让麻瓜的脸上重现了少许的血丝。

“自然是认真的。”麻瓜像是表示自己的决心,又像是怕我反悔,拉扯过桌上的协议,从上衣口袋中掏出钢笔,哗啦啦地翻到最后,急匆匆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与其让它在我手上荒芜,不如交给懂行的人。我相信你就是那个能让它重现辉煌的人,马尔福先生。”

我挑了挑眉,坦然地接受了他的赞美:“后续的工作我会交给助理去跟进。”

麻瓜站起身,从椅背上拿过大衣,挂在臂弯上,冲着我伸出了一只手:“很愉快的交易,马尔福先生。”

我纹丝不动地坐在座位上,用指尖虚虚地回握了他:“如果一切顺利,你将很快收到应得的款项。”

麻瓜似乎跟人有约,并没有把我这番无礼的举动放在心上,而是快速地点了点头,擦着我离开了。

咖啡厅的门开了又关,悬挂在门檐上的一小串风铃被漏进来寒风吹得丁零当啷响。

我托着腮,又低头扫了一遍桌上的那份协议,然后叫住了身旁经过的漂亮女招待,让她送一杯新的意式浓缩上来。做完这一切,我才得以彻底进入放松的状态,身体后仰,陷入舒适的沙发中,一边等待着助理的到来,一边思索着等会儿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把罗恩拐骗进附近的商场,让他换上那件我看中了很久的大红色毛衣。

红色会把他的皮肤衬得更白,如果我能再无耻一点,或许还能将他哄上床,引诱着他咬住被我撩起来的毛衣下摆,在他无助的低吟和哭腔中占有他。

邻桌的交谈声一点点变大,打断了我旖旎的幻想。

我不满地投过去一记眼刀。但那两个年轻姑娘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我身上,自然也就没有收到我的谴责。她们的脑袋凑得很近,两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我身侧的玻璃窗。

我正要顺着她们的目光望过去,却见其中一个姑娘激动地站了起来。

“有人在打架。”

她尖锐的嗓音穿透了我的鼓膜。

我扭过头,瞧见咖啡厅前的广场中央乌泱泱地挤满了人,刚才还与我同坐一桌的那个麻瓜正跟几个头发挑染成夸张颜色的青年站成一团,粗暴地踢翻了面前的画架和颜料,然后像逗弄濒死挣扎的老鼠的猫一样,将想要逃跑的红头发画师堵在了天使雕塑的基座上。

我的血液一下子冲上了头,在那群混蛋拉扯住罗恩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的瞬间,撞翻了为我端来咖啡的女招待,风一样地从咖啡厅卷了出去。

“小猫,你想逃去哪里?”

厚底靴踹上麻瓜佝偻着的背脊的前一秒,我听见他们用令人作呕的声调这样问着罗恩。

TBC
————————————————

填坑填坑,先从浅坑填起。虽然这篇没啥人看,但为了保证坑品,我还是要把它完结掉。ps:里面跟商业相关的任何内容纯属瞎扯,只是剧情推动器。
春栗
五年级学生
五年级学生
33#
发布于:2020-12-06 22:46
好喜欢这篇,老师加油!!!
Lumine
四年级学生
四年级学生
34#
发布于:2020-10-17 09:12
!!!好香,我太爱这种感觉了呜呜呜
35#
发布于:2020-10-16 20:48
改了一下名字,之前那个是乱取的(虽然这个好像也不咋滴)。嗯,就酱!
36#
发布于:2020-10-16 15:31
沙发~一大早就吃到肉~真好~太太辛苦啦~
虐吧虐吧~虐虐更健康~
37#
发布于:2020-10-16 09:03
03

一整个上午,我都坐在书桌后面傻笑。直到潘西忍无可忍地把一张揉成圆团的牛皮纸扔了过来:“德拉科,你能不能把嘴巴闭上?”

我收敛起表情,从椅背上坐直了身体,低下头,开始查看摆在面前的一小摞文件。

潘西偷偷摸了过来,恰好站在了桌子与窗户中间,隔绝掉了照射在我桌面上的一小方阳光。我掀起眼皮,不满地看向她。

这点警告自然吓不到她。

潘西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发生了什么?你从伦敦回来后,就傻笑到现在。”

我装模作样地在牛皮纸上写了几个字,最终还是压抑不住自己内心想跟别人分享喜悦的冲动。我挥了挥手,示意她靠近一些。

潘西很顺从地把耳朵凑了过来。

“我找到他了。”我的声线有点抖,我在极力控制自己想要尖叫的渴望。

“他?谁?”潘西一脸的茫然。

我没有回答,只是双眼含笑地看着她。

潘西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捂住了嘴巴:“是他吗?德拉科,你找到他了?”

我垂下眼,用左手揉搓着羽毛笔的尾羽,点了点头。

“梅林。”我听见潘西在一旁喃喃自语,然后感受到胳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我皱着眉头望过去,见潘西涂着黑色甲油的指甲已经嵌进了我白色的衬衫中,若再用力一些,我都觉得它们能直接刺透我的皮肤。

“德拉科。”潘西的脸莫名地变得惨白,“你不能再去找他了,你这样做,会伤害到他的。我虽然并不喜欢他,可是,可是……”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一把拂开她的手,“我从来都不会伤害他。”

“对,你不会,可是有人……”潘西用尖锐的声音冲我喊着,却在书房的门被人推开后,如同一只被扼住了脖子的母鸡,顿时失了声。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我父亲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我感觉到站在一旁的潘西瑟缩一下。我刚想问她是不是火炉的火太小了让她觉得冷,就听见她跟父亲匆忙地打了声招呼,随即拎起放在沙发上的小皮包,从我们的身边落荒而逃。

父亲稳稳地站在原地,潘西的离开没有在他的表情上留下一丝波澜,仿佛这间屋子里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们两个人。

“爸爸。”我从椅子上站起身,面向他打了个招呼。

“嗯。”父亲慢慢地踱了过来,拿过放在桌上的那些文件,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又放了回去。

“都还习惯吗?”他问的是跟麻瓜们的生意往来。

“还不错。”我抽出一张纸,把上面画着的一张表格指给他看,“这一部分,我们在麻瓜那边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如果按照现在的规划推行下去,最晚到明年的年末,就可以达成预定的目标了。”

“嗯。”父亲淡淡地应道,似是对我说的话没有丝毫的兴趣。

我早就习惯了这类的反应,如同我早就习惯了父亲跟一座无底的深渊一样,人永远触摸不了他内心深处的想法与秘密。我时常讶异于父亲的多变,同时惊叹他总是能在最合适的时机站在最正确的位置。潘西曾偷偷告诉我,外面的人鄙夷地称他为“墙头草”,可我否认了这种说法。

父亲能每次都走在正确的路上,背后根本就没有多复杂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谁也不爱,谁也不支持,他的眼里有的只有利益,和“马尔福”这个姓氏。

所以,他可以在伏地魔得势的时候肆意地虐杀麻瓜,也可以在伏地魔消失后跟麻瓜们坐在生意桌上谈笑风生。

小时候,我天真地问母亲:爸爸他爱我吗?

记得当时母亲听到这句话后愣了好久,才摸着我的头说:傻瓜,他当然爱你。

现如今,在经历过许多事后,我才慢慢读懂了她藏在眼底,没有说出的后半句话:爱你这个他唯一的,冠以“马尔福”姓氏的,完美的继承人。

可假如有一天,我不完美了呢?

我从不敢去细想这样的假设,那是我永远没有胆量去触及的黑暗。

在父亲面前,我只能是一个懦弱的胆小鬼。

“去换件衣服。”父亲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抬起头,问出了心里的疑问:“要见什么人吗?”

“嗯。是格林格拉斯,他想见你一面,顺便一起吃个饭。”

我了然地点点头。格林格拉斯是跟马尔福一样,一个古老的巫师纯血统家族。虽说那场战争后,已经越来越少的人去关注这一点,但有些商业上的往来,依旧只会发生在纯血统家族之间。

“快一点,我在门口等你。”父亲扔下这句话,转身从房间里走了出去,手杖敲击地面发出的声音,在偌大的空间里久久回荡着。

我飞速地整理了桌上的东西,然后跑上楼,从衣柜中拿出了一套深黑色的燕尾服,套上后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梅林,真不知道这群老古董什么时候才能放下高高在上的姿态,认真了解一下我们年轻人的喜好。

准备妥当后,我走下楼,跟已经站在门边等候着的父亲与母亲会和。

晚宴选在了一家偏僻的巫师餐厅。我走进大厅,一眼便望见了坐在窗边的格林格拉斯,稀奇的是,我居然还在他身旁看见了一个年轻的女人。

父母走到了格林格拉斯身前,微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我也学着样子尊重地喊了一声。

“卢修斯!”格林格拉斯叼着烟斗,大笑着从座位上站起,给了父亲一个夸张的拥抱,然后把视线落在我身上,“德拉科,太久没见了,我上一次见你,你还只有这么点高呢。”

格林格拉斯在自己的肩膀处用手比了比。这个动作差点没令我笑出声来。真是满口胡话的老家伙,明明一年前我们还一同参加过魔法部举办的一场宴席。

格林格拉斯又拉着父亲的说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一直到餐厅的侍者走上来询问是否可以上餐时,才恍然大悟的地请我们三个干站了许久的人入座:“快,快坐下!”

他正准备在原座位上坐下,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又把屁股抬了起来:“德拉科,你坐这里。我得好好地跟你的父亲说说话。”

他腾出了那年轻女人旁边的座位,把我硬推了过去。我不好多表示些什么,只得坐下。距离拉近,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女人居然是阿斯托里亚。

我惊喜地冲着这位学妹打了声招呼,而她也怯生生地回应了我。为了避免尴尬,我又问了几个问题,都得到了她一一的回答。

格林格拉斯似乎很满意我们这样的互动,“吧哒吧哒”地抽着嘴里的烟斗。而父亲,虽是一贯没什么表情地坐在一边,眼里却有了一丝平日里所没有的满意之色。

我脑海中突然闪现过了一个猜测,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很笃定那个猜测是对的。

我不动声色地朝着外面挪了一寸,离阿斯托里亚稍远了一些。

格林格拉斯是个酒鬼,所以理所当然的,作为这个餐桌上唯一一个男性的后辈,我被灌醉了。离开餐厅时,我觉得脚下的整片大地都是摇晃着的。我晕乎乎地在餐厅的前门边稳住身体,然后听见父亲空灵的话从遥远处传来:“德拉科,我你妈妈还有些事要跟格林格拉斯商量,你先送阿斯托里亚回去吧。”

我点点头,识趣地没问为什么不用幻影移形,而是绅士地朝着阿斯托里亚摆了个请的姿势。

阿斯托里亚手拎着她的小皮包,跟着我走进了夜色中。

我虚浮地走着,整条小巷中全是我零碎的脚步声。一股寒风砸在了我的正脸,引得我的胃一阵翻江倒海,我手撑着墙,佝偻着背,朝着地上干呕着。

阿斯托里亚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我身旁,关心地询问我有没有事。

我摆摆手,然后扯开一个笑脸:“没事,唔,只是,我怕是送不了你回去了。”

“没事。”她体贴地说,“我可以自己回去。”

“那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装出惋惜的口吻,“我看着你离开吧。”

阿斯托里亚还想说点什么,可被我直直的目光推了回去,她掏出小包中的魔杖,施了一个咒语,“啪”得消失在了空荡荡的小巷中。

我终于可以松懈下来,背靠着墙,头也后仰着抵在上面,大口地吸着冰冷的空气。我知道这时候我应该回家去,可我的内心却说着它想见一个人,立刻,马上,一分一秒都不想耽搁地要见到他。

罗恩,你是我抵御这个世界全部的勇气。

我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失笑着吐出一口酒气,也拿出了魔杖,跟着施了一个幻影移形。

……

我“哐哐哐”地砸着门,几乎忘了这已经是深夜了。

右上方的窗户里一盏灯亮了起来,一个肥硕的男人推开窗户,冲我骂骂咧咧地喊了一句:“你这个混账东西在干什么?”

我抬起头,嘴巴夸张地咧到了最大,对他做了一个鬼脸,醉醺醺地喊了回去:“在喊我爱人呢!”

男人在看明白我的状态后,不再愿意跟一个酒鬼多纠缠什么,“砰”地关上了窗户。与此同时,左边的另一扇窗户却应声而开了,一个乱蓬蓬的红色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脑袋的主人一瞧见是我,立刻又缩了回去。随后,一连串的下楼声从门后传了出来。

“咔嚓”,门开了。

我一个没注意,整个人向前倒去。罗恩慌乱地扶住了我,然后被我一身的酒气熏得撇过脸去。

“你怎么了?”他努力地想让我站正。

我却趁着酒疯,跟条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地缠住了他,嘴里答非所问地说着:“我好想你,宝贝,你想我吗?”

他在原地跟我好是一阵斗争,最后终于明白我已经半长在他身上这个事实,放弃地把我的胳膊环上了他的脖子,半扶半拖地带我上了楼。

我被推倒在床上,飞快地翻了个身,把脸埋在身下的被子中,感受着上面熟悉的气味。

三年了,我又能感受到这熟悉的,令人心动的气息,这是梅林给我的嘉奖。

罗恩一条腿半跪在床沿,把我翻了回来。一条温暖的毛巾在我的脸上擦拭着。他什么都没问,没问我为什么会醉成这样,也没问我为什么会在这样的一个时间出现在这里。只是安安静静地替我擦拭着,一如从前在学校那样,包容着我所有的情绪和委屈。

我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握住他拿着毛巾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

他停下了动作,任由我握着。昏黄的灯光在他身上勾勒出了一道金色的轮廓。

酒精给了我莫大的勇气,让我的手不停地向上移动着,扣住了他的脖颈向下压,头跟着向上仰,直到我微张的嘴含住了那柔软的唇瓣。

我轻轻地吸吮着,感受着唇间的甜蜜。气息越来越重,我任性地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随即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我的身下。

我双手撑在他的脸两侧,低下头,从额头开始,虔诚地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我一下一下地用牙齿轻咬着他的下巴,感受着他因为情动而仰起头,将白皙的脖子送到猎捕者的嘴边,任由对方在上面留下一连串鲜红的吻痕。

“唔,德拉科。”他颤抖着喊我的名字。

“嗯?”我的舌头从他的嘴角滑了进去,如一条活鱼,在温暖湿润的口腔中游动着,手上也不安分,开始一颗颗地解开他睡衣上的纽扣。

我像拆开一件渴望已久的礼物,一点点地褪去他的衣裤。就着头上黄色的顶灯,我看见那本该无瑕的肌肤上却有着星星点点的,红色的疤痕。我怜惜地用手一寸寸地抚摸,身下的他像只羔羊一样颤栗起来。我握住他的脚踝,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侧首从腿腹一直亲吻到膝盖。

许是这举动在他眼中太过于刺激,他承受不住地用胳膊遮盖住眼睛,嘴里不住地发出哼吟。

我突然有点想使坏,整个人覆盖住他,将他的胳膊移开。“为什么不看着我?”我含住他的耳垂,轻声地问。

他无助地摇晃着脑袋,浓密的睫毛沾上了泪水,如一只在雨夜受了伤的蝴蝶,摊展着双翅,静静地栖息在花间。我用手指揩掉他眼角流下的泪水,重新吻上他的唇瓣。

“别怕。”一直吻到他快缺氧,我才松开了他的唇,“会像过去那样舒服,相信我,宝贝,我不会伤害,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我一句又一句的情话终于让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也慢慢找回了过去水乳交融的感觉。他闭着眼,满脸通红,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像只撒娇的小狮子,一下一下地在我的颈间蹭着。

我被他这模样折磨地满头大汗,情绪越发高涨,喘息也越发地粗重起来。

“宝贝。”我摆正了姿势,“你知不知道,你在床上的样子有多勾人?”

“嗯?”他听闻,睁开了双眼,雾蒙蒙的眸子朝着我望来,里面全是信任与迷离。

这个眼神让我脑海中的那根弦彻底地断裂,我一个用力,低头堵住了他的唇,在他的闷哼声中,挺进了他的身体。

我的脑海中炸开了一朵朵的烟花,那坠落下来的花火灼烧了我的身体,让我的灵魂得以在一片绚丽的光芒中起舞。我紧紧搂抱住我的爱人,在他的耳边低语着我内心最深也最真的情话:“你是世间我唯一不愿意放手的。”

TBC
————————————
惯例感谢小可爱们的阅读和暖心留言,啾咪啾咪~
relationship
四年级学生
四年级学生
38#
发布于:2020-09-25 17:40
哈哈哈,恭喜帕金森小姐获得年度最佳预言奖
39#
发布于:2020-09-25 08:12
好奇小罗尼三年里遭遇过什么,好心疼
不过这一章好甜蜜,德拉科要好好待罗尼,要幸福呀。
游客

返回顶部